两根交合突争先恐后在身体里肆虐,尾椎过电无数细小电流麻痹神经,安钦架着的双腿筛抖剧烈,腿肚子肌肉绷紧了一路打着颤蜷至脚趾。
后股操成熟肉的暗红,刺进肠壁的性器全根贯彻。
像渴水的鱼,偏头贴地湿濡的呼吸震耳欲聋,意识在上下颠婆,安钦眼前的事物晃闪不断,他死死忍住气儿,愣是不愿出丁点声。
眼泪滑进发鬓早就湿透,哭的再次睁开眼上睫挂了模糊,眼皮厚重快要无法自如的冲钝。
只留茎头卡住稍许得到解救,瘫软的一刻安钦想要合拢双腿,膝盖还未挨着一起,被里狩重新分开,打开密穴再猛地借助润滑肏进去。
人型的尺寸形状生理性曲翘的缘故比单侧交合突对比更大些,但两根努张的阴茎同时塞在屁股里看起来可怖无比,硕大的茎体在进出安钦。
全然颠倒的性爱,紧致肛门甚至把它们勒出肉痕,而鼓胀感更无时无刻冲击着安钦,他感受每一次暴筋的弹跳,开辟肠肉,并狠狠往里干。
急促又闷沉的喘息听上去很凄惨,牙龈流淌异样的水液,瞬间鼻腔充斥锈腥的味道。
时间过得格外慢。
离水会使得不停游动的鲨鱼骨头塌陷压迫内脏最终因缺氧而亡,半兽形的身体不存在脏器的脱水,但尾鳍明显恹恹的,鲨鱼皮也现缩皱的模样,看上去并不正常。
从尿道穿过阴茎到达逐渐变细的三角头管道,里狩肏地阴茎头透深咖红色,快把安钦搞死了。
泪水刺激大发的兽性,安钦是他的雌性配偶正承受着痛楚愉悦淋漓的性交。
突然爽利的一抖背鳍,像尿颤般释怀,细看连尾部都细密抽着。里狩急切地牵起安钦的手十指交扣勾起连接,上拱屁股精壮的窄腰猛烈开始加速,在百余下的进犯后深深堵到底……
无处可再深去的肠壁喷涌的兽精让安钦感觉屁股里胀了全是水,幻觉射的东西好像浇洒到了胃底。
拔出性器时中段粗壮的部分脱离困难,肉穴被抽离弄的内外吸张,最后趁卸力的一瞬出其不意,迅速摩抆安钦浑身都起颤栗,仰着脖颈失声。
交合突分开,肏红的甬道里像尿了似的源源不断流出白浊和混乱的淫靡,不自觉夹肛后再次淌出刺目的精子一直拖到后腰。
即使双龙入户,无尽的黑洞却愈变窄小,瑟缩着缓缓合上。
里狩想把献祭的新娘拉至深海继续。
安钦保持着曲腿无力支在地上,并不拢的身体放纵姿势。
胸脯剧烈起伏,像气促快要缓不过气,殷红的唇上竟有抹鲜色,微张的唇齿间,洁白也沾了红血丝。
里狩突然捂住胸口,有很多剧烈地情感要敲碎心脏,一直封闭的什么就要疯狂跑出来,仿佛还存在一个人,真正的身体的主人……
他们还十指相交着,指缝严丝合缝。
然而探视至上腕间的手环,实验室的器具琳琅满目,记忆犹新频闪的红灯与无休止的警报。
安钦像陷入沉睡,里狩却硬生生遏制住刺痛麻痹的大脑,血液还在逆流。
眸子里深邃的阴翳在溃散,他心痛又无助的勾勾安钦的手,在水地挣扎的抓握手心冰凉,里狩试图用过高的体温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