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狩,别这样。”
这是安钦自事发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唤里狩的名字,把人喊的浑身舒畅,心窝子里盛了满满暖流,手上功夫更卖力。说干就干,边磨蹭边挤阴茎,安钦伸手推开他,可惜人杵地上有千斤重,丝毫不动弹半分。
变本加厉在下腹一按,安钦登时喘了声。
快感是流水,哗啦啦的浇注在盆里。边尿着,里狩还上下律动帮助流淌,速度堪比打手冲,惊的安钦双腿僵直了颤抖,腰间震的像在细微抽搐,里狩眼睛亮的都能闪精光。
“啊啊!不!!别啊!!”
这哪里是释放,解决完毕,淫荡的简直浇在了里狩的心尖。他的安钦被刺激的大声哀求,在他的手中射的乱七八糟……
采光仅靠一扇小窗,时间早已不分昏暗黎明。
迷情的副作用催化空气里所剩不多的节制,热意的高潮来袭时安钦捂着平坦的腹部,好在没有发生异样的变化。
倚靠床头难捱,卧姿换了又换。
里狩拭去他额角的汗,被软绵的力气打歪了手。
安钦心有余悸,冷战还在继续,里狩长腿一迈横跨安钦上身,在他难熬微眯着眼时以吻封住了推拒。
曾几何时是深海里自由的风,却甘愿为了安钦躬身。
两具缠绵的身体交融,舌尖作恶刺着乳头,饱满颗粒被逗弄,曲指再揪扯,玩的乳晕泛红,安钦缩着胸想要逃避被里狩拉开双手压在床板,埋头便水啧啧吃起来,鲨鱼牙咬上乳晕,勃起的裆部突出鼓包,还一个劲压在安钦的胯前。在烽火中修补逐渐远离的决裂,里狩寻到那双颤抖的唇,直逼深喉,在隔着暧昧距离的视线里再次占有安钦,又如何能够感知被指甲深深掐陷手骨的皮肉之痛。
呻吟里带着抽气儿,激起了谁的虐待欲。
里狩大掌使劲,双手垫着安钦的屁股,揉捏感受臀肉溢出指缝,用力过猛拢聚浑圆饱满再向两边掰开,堆积的肉瓣在手指间变形。
安钦抬高了腰,撑起一条美妙的腰线,过渡至被男人大手包裹亵玩的部位,隐没令人无限遐想。
情迷是场多棱镜的幻梦,他伸手攀附里狩后颈,接受了来自深海掠夺者的邀请。
舌头相互推助,在口腔里塞满,交叠的后果分开时银丝甚至挂在了安钦的下颌,缓缓流到颈侧。
嘴唇水光润色,安钦舔了舔兜不住的口涎,“我可还没原谅你……呃嗯!”
里狩已经不知不觉伸指游走到股缝的密穴入口,大咧咧的扣进去,挤开褶皱戳插肉缝里,安钦被剐蹭刺激夹了夹屁股,里狩恶劣地更刺入几分。
干燥的穴眼扣挖着恢复差不多的肉壁,虽涩又滞,可馋人的咬住指节。里狩的鸡巴快硬炸了,顶在安钦同样勃起的阴茎前模拟性交冲撞,龟头戳在会阴,时不时碰到上头的囊袋。
轻车熟路摸到穴位,里狩指腹重重一按,安钦立马缴械,猛的扬起脑袋面色潮红痛楚。
他趁乱问,“那现在呢?”
安钦酥的麻到神经末梢,无力的挂在里狩的脖颈,绕是这般还摇头回拒。
压住的身体晃着腰,身与心彻底沦陷,里狩的眼瞳里乌黑的火红,像燃了狂热的大火,那几多两硬邦邦的肉过激想要立马代替手指蛮横的插进去大干一场,把肠水和浆液都捣出浓沫子出来。於是沉思片刻,里狩突然开口:“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