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曜领子被他扯着,被惯性带的低身靠近他,靠过去后,元曜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很是严肃的说了句:“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比这更粗鄙的话你也说过,你说得,我为何说不得?我不懂你们汉人的规矩,若你非要为难我,我不怕鱼死网破,这破皇宫我早就不想待了!”雪峤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在眼里打转,狭长的眼睫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
这模样落在元曜眼中,格外的可怜见,格外招人疼。
元曜叹了口气,终归狠不下心强迫,抬手搂住雪峤的肩,半是安慰半是询问,“怎么突然恼了?”
“你弄疼我了!”说着,雪峤又捂住了方才被元曜拧过的地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元曜替他抹着脸上的泪,可这泪就像流不尽一样,越抹越多。到底是多疼,竟哭成了这幅模样。
元曜慢慢没了耐心,手臂抬起,直接像剥鸡蛋一样将雪峤从衣裳里剥了出来。雪峤一身皮肉赤裸裸的暴露在元曜眼前,这皮肤如嫩豆腐一般,在昏暗的烛火下都白的让人眼热。
元曜看向雪峤腰间被自己拧过的地方,那里竟真泛起一片红,指印在上面清晰可见。他没想到自己会将雪峤给弄伤了,整个人看着伤口发愣。
平日里他惩治东厂那些人习惯了,一时忘了收着力气,雪峤娇嫩,和牢狱里那些粗人不能比,这伤...也不怨雪峤生气。
元曜扶着他躺下,手轻轻贴在他腰际,“我帮你揉揉。”
“我不用你假好心。”雪峤拍开元曜的手,眼神时不时看向门的方向。
殿外守夜的人也不知跑哪去了,他跟元曜的动静这么大,竟没一个来询问的,真是一群不中用的,跟他一样不中用!
雪峤想到什么,蓦地看向元曜,“你给我殿里的人下药了?”
元曜不置可否,手指轻轻在他胸前摩挲,指腹揉捏着乳尖,“若陛下见了峤君儿这模样,想必爱不释手,可惜,可惜。”
雪峤掰开元曜的手,拿被子挡在自己胸前,他挡着这里,元曜就去摸别处,横竖他最多只能挡两个地方,可他身上能把玩的地方多的是。
两人一追一逃,不过须臾间,雪峤脸上就已腾起薄红。
“你就不怕陛下发现吗。”雪峤身上滚烫,已然情动了,但最后还坚守着底线,不过是因为那日被鹤君儿的死状吓到了。
元曜没有多说别的,只是轻飘飘说了句:“他发现了,死的会是他。”
“你不要逞口舌之快。”
元曜没有多解释,反正等时候到了,雪峤自然会懂。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若不能带着雪峤全身而退,他就不会贸然碰他。
大手从后腰移到臀上,元曜强势地分开雪峤的一双白腿,手指缓缓探到那娇嫩的私密部位,用指腹轻柔地在小豆豆上揉捏。
雪峤处子之身,又是个双儿,身下那处连自己都很少碰,乍一被元曜把玩,身子敏感的厉害,才摸了几下,花穴就急不可待的流出蜜水来,粉嫩狭窄的穴口一收一缩,看起来极其渴望男人的进入。
元曜脱掉自己的衣服,随意丢在床上,紧实的肌肉没了衣物遮挡,就像只蓄势待发的年轻猎豹,野性与性感在这具身体上集结、显露。
雪峤看的呆了,更让他呆滞的是元曜胯下浓密的黑森林,那粗黑狰狞的巨根就像森林之中蓦然升起的一棵大树,大树高高勃起,几根凸起的藤蔓盘踞在树身之上,那模样,既骇人又诱人。
雪峤喉结滚动,吞咽了口唾沫,元曜长得不像个糙人,怎么一脱裤子,胯下这玩意如此庞大,比起他的大了一倍还要多。
元曜扶着肉茎撸动两下,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峤下面粉嫩的花穴,“流了这么多水,峤儿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说完,便扶着肉茎抵到了花穴之上。
龟头刚一碰到花穴口,雪峤身体便重重一颤,他手指抓着被褥,下意识朝后缩。
“我......”雪峤合起腿,“我没想好。”
“再不想好,下面的骚水就要流到金銮殿了。”元曜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直接再次掰开双腿,扶着肉茎对准淫穴重重一挺,龟头刺穿狭窄洞穴,半根肉茎横冲直撞的捅了进去。
雪峤初次承欢,被这么毫无征兆的挺身插入,痛的小脸一瞬间煞白,本来红润的唇失了血色,下身被撑的肿胀难捱。
他小时候因为不听话被部落里管事的嬷嬷打过鞭子,那鞭子打在身上,一开始并不能感觉到痛,只能感觉到被打过的地方一阵阵发麻,可等到一顿鞭子挨完,疼痛便会瞬间一股脑的涌上来。
此刻的感觉,与那时几乎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