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唇瓣紧紧相贴,陈晋吮吸着容雪下唇,饱满的囊袋啪啪啪的打在阴户下方,将娇嫩的肌肤拍打到泛红。
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容雪身上出了细汗,皮肤摸起来更加滑嫩。他颤栗着偏开头吐出一口气,身体痉挛,小穴骤然收缩,一股带着热气的透明色液体从阴道深处涌出来,冲昏头脑,欲仙欲死,浑身酥麻,指尖一触碰就像过电一样的爽快。
陈晋忍耐着肉茎被夹住的舒爽,猛速在里面抽送,滑腻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陈晋粗喘着越插越深。
容雪脚趾蜷缩,发丝滑落,露出泛着水光的眸子,缠绵的用手攀住陈晋肩膀,放肆淫叫。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陈晋一个深挺,颤抖着将肉茎插进子宫口,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里面,陈晋咬着牙吐出一口气,汗水滴落到容雪胸膛,简直酣畅淋漓,舒服极了。
......
翌日,雨停彻底了。
陈晋早上没叫他,直接一个人出海,容雪心里有点点失落,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正好趁现在去镇子里找个工作!
现在武打电影正流行,容雪不知道镇子里有没有武术班,如果有的话他去应聘一个职位应该妥妥的。虽然以他的实力,不至於打得过陈晋这种壮汉型的猛男,但至少花把势是有的,不是一无是处。
隔壁李婶正好要去镇子里赶集,见容雪要出门,直接喊容雪上自家的驴车。容雪懒得走路,就没推拒,他没坐过这种车,只觉得被驴拉着走的感觉真稀奇。
路上李婶一直在说话,嘴就没停过,刚巧容雪也是个自来熟,便问李婶知不知道镇子里有无武术班的事。
“拉架子啊?没有。咱们打渔种地的,学那没用。”李婶唏嘘的摆手,“之前镇里开过一个武术班,说是小孩学了强身健体,我看没用,出海就够累了,谁有功夫学那个。”
“那那个武术班现在还有吗?”
李婶摇头:“两年前就关门了,听说租金都没挣回来。”
容雪焉了,一腔热血冷了一大半。
他原本想的是在镇子里找工作,陈晋出海回来正好接他下班,这下好了,大概只能去岛外的县城里找了。
路途太远,他不想跟陈晋分开......
不行,不能这么小家子气!
驴车跑的比人快,很快就到了镇子里,容雪下车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婶,我一会去趟城里,回家可能晚点,你看阿晋啥时候回来,帮我跟他说声。”
李婶热情的答应,“成,你去县城干啥去?”
“......我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工作。”
“那你别找不着路了,县城一天就两辆车,你记着别晚点。”
“好嘞谢谢婶!”容雪挥着手跑远。
......
陈晋这段时间打渔浑身是劲,或许是有养家的欲望了,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撒的网几乎是之前的一倍,赚的钱自然也是翻倍。
上次买的糖果和牛肉干已经吃完了,陈晋这次又买了点,还称了点饼干,且还和人预约好明天来家里打井。
从被容雪吸引的那一刻起,“家”就不再是让他排斥的地方,因为他的新家里有他的温柔乡。他想着,日子已经过起来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可当他回家推开门,发现灯是灭着的,容雪不见踪迹,他才发现他拥有的一切都要建立在容雪存在的前提上,很脆弱,不堪一击。
陈晋猜到容雪去干嘛了,他装作无异样的模样,李婶过来的时候他还甚至还在菜园子里给李婶摘了两个丝瓜带走。可恼人的烦躁从心底透出来,消散不去,忽略不掉。
他在想,如果容雪真要走,他要拦吗?拦得住吗?
他都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来的,最后是会离开还是会消失。
“阿晋!我回来啦——”少年清脆欢快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不一会就蹦蹦跳跳的进了屋。
陈晋没有开灯,整个人像是隐藏在阴暗边际的恶鬼,带着一身冷气猛的将少年拥入怀中。
陈晋在他后颈处咬了一口,听到少年痛呼的那刻才停下来,舌尖在上面舔舐,像极了电影里进食前的吸血鬼。
容雪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大跳,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小心翼翼,“阿晋......你怎么了?”
陈晋紧紧抱着他,不说话。
“嗯?是李婶没有跟你说我去城里吗?你以为我跑丢了?”
陈晋摇头,他只是没有缘由的害怕。
“那?”容雪蹙眉。
难不成......该不会......嗯......
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他忐忑:“阿晋,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城里找工作?”
陈晋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决定自私一回,轻微的点头。
“真是这样啊?”容雪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松了一口气,“我没找,我路上想了想,我觉得我离开你不得劲,买了两袋爆米花就回来了。说起来,还浪费了车费。”
闻言,陈晋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连嘴角都不是以往绷直的模样。
容雪见陈晋这样,喜欢的打紧,凑过去搂住陈晋的腰,仰头笑眯眯的:“你干嘛,像个粘人精。”
陈晋捏了捏他的脸,不害臊,粘人精还说别人是粘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