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恶鬼呢?
封褚伏在祁玉卿的背后,愉悦至极地在他背上烙下一个个印迹,又去吻他的耳廓,带着戏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没事的,流出来就流出来,老公继续给你射好吗?想要多少,老公都射给你,只给你,让你吃个够。”
话音刚落,封褚抓住他的腰肢,猛地抽出粗壮的肉棒,又猛地操干进去,噗嗤一声,肉棒狠狠推开黏腻的媚肉,深深捣入深处,激烈地撞击在柔软娇嫩无比的结肠口,每一次都激起强悍地顶弄着那敏感又娇嫩脆弱的地方,凶狠地捣弄。
“呜呜呜,嗯嗯,啊啊啊,轻点,轻点呀老公!”祁玉卿被他操的直哆嗦,身体都猛地往前一蹿,上身全部趴在柔软的床上,细长的手指捏紧床单,微微泛白,带着哭腔的声音柔软无力。
泛着潮红的精致脸蛋和柔软的胸部都紧贴在床单上蹭弄,只余下臀部高高地翘着,任由男人随意操干,操得汁水四溅。
适应了肉棒的后穴被操干得酥酥麻麻的,每一次肉棒强行操干进来,都会用龟头狠狠一撞敏感的软肉,用突起的冠状沟和青筋去剧烈摩抆,让他不断疯狂尖叫,然后更用力地往深处捣去。
每一下都会准确无误地操干在结肠口上,不断地摩抆,接连几下捣弄,又转动着在那一圈软肉摩抆,操的往里凹陷,又抽出一小截,往里面更用力地冲撞,砰砰砰地捣弄出一片沉闷的声响,把结肠口操到往里凹陷,拉扯着一圈娇嫩的软肉,让祁玉卿变得更加难受,哭得更惨。
放在肿胀阴蒂上的手指不断地摩抆着,反覆拨弄那脆弱的一点,本就被粗糙的对待弄得更加敏感的阴蒂不断被刺激,被这一戏弄,几乎是更加肿胀难耐。
无法受得了这样刺激的祁玉卿几乎是尖叫着高潮,浑身不断颤抖,原本还夹着精液的小穴再也忍不住,连带着精液,猛地往外喷出,全部浇在腿间、床单、还有封褚的腰腹处。
封褚咬紧牙关,浑身肌肉紧绷,抓住他的腰肢往胯间撞,把弄着他的身体,用紧致的后穴套弄粗壮的肉棒,暴起青筋的粗壮性器像极了恐怖的巨兽,贪婪地往湿软的肉穴里发泄欲望。
黏腻的媚肉紧紧裹缠住肉茎,不断抚慰,缠着肉棒蠕动抽搐,却又被肉棒不断抽出插进,一次次地捣弄拉扯,操干到鲜红妖艳,泛起淫靡的艳色,像是熟透了一样。
饱满的臀肉啪啪啪地拍打在男人结实的腰腹处,肉棒越插越快,每一次都会狠狠捣弄在结肠口处,用力地操干着敏感脆弱的结肠口。
接连数十下操干,封褚用膝盖顶开祁玉卿的双腿,让他大大地敞开双腿,大腿挤进去分开双腿,阻止他合拢,然后锁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地狂草着湿软的后穴。
“呀啊啊,不要,不要,老公啊啊!”
祁玉卿根本受不了他这样狂草乱干,尖叫着抓紧床单,白皙又布满淫乱痕迹的身体在床上胡乱扭动,却又逃不开封褚的束缚,总是会被拽住腰肢拖回来,粗长的性器狠狠插进肠道里。
“噗呲”一声,肉棒凶狠地操干开结肠口,猛地贯入更加湿热的地方,往里面一个劲地捣弄,很少遭遇到这般冷酷的对待的软肉几乎是一被肉棒几下粗暴的对待,就一阵剧烈收缩,死死绞住肉棒,疯狂地往外喷出肠液。
祁玉卿已经被他操到绝望了,连声音都变得沙哑无比,涣散的瞳孔无法聚拢,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低泣,身体不断地抽搐哆嗦,套着黑丝的长腿酸软无力,黑丝也被弄得破烂不堪,淫乱地挂在下体,淫荡至极。
一个又一个破洞无法遮挡住白皙的腿肉,将将遮住白嫩的屁股,却也被泄出来的淫水弄得湿哒哒的黏腻一片,被黑丝半遮半掩的挺翘的屁股还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水。
除了腿心的花穴和正在被男人狂操的后穴以外,其他部位还能够勉强被黑丝挡住,但也因为这样的遮掩变得更加色情而淫荡。
滴滴答答的爱液从淫靡的腿间流下,顺着修长的大腿往下淌,已经被淫水浸湿的黑丝无法继续吸水,只能任由多余的水往下流淌,打湿床单。
凶猛地撞击在臀部的结实腰腹越来越用力,极其凶悍地操干着高潮的后穴,强行插进里面的腔口,猛地撞击深处,操的祁玉卿浑身一哆嗦。
然后就是感觉到了激烈爆发出的精液,全部喷溅在肠道里面,汹涌着拍打在敏感肿胀的内壁上,让祁玉卿咬着艳红的唇,绝望哭叫。
完全不逊色於射在花穴里的那一次,精液多得肚子装不下,和还肿胀着的子宫一起挤压着脆弱的膀胱,几乎是没有一点制止的机会。
不断鼓胀的肚子,装满精液的子宫和肠道挤压着膀胱,在祁玉卿无法控制住高潮时,尿液几乎是同时喷溅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被封褚操到尿出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但每次都能让祁玉卿羞愤不已,这一次也是一样的,他几乎是抽噎着往前爬动,被操到无比娇软的声音还哭喊着不要不要,又被操尿了之类的话。
然而还在射精的封褚自然是不肯,把人拖拽回来,低哄几句,吻着他柔软的小嘴,一边操弄湿软的花穴,把肉棒捣进深处,让祁玉卿吃得更多一些,一边摸他肿胀不堪的淫靡花穴,摸他修长性感的大腿,无法遮掩大腿的黑丝艰难地裹着修长白嫩的大腿更加显得风情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