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单身狗压着脱单的几个人生赢家进了娱乐区。
候瑾之和身边的小伙伴玩了几局保龄球,又被温绍丞喊去玩斯诺克。
他刚一过来,就看到咸鱼躺在沙发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别一天天躺着,来几局怎么样?”候瑾之笑着对靠在沙发上打哈欠的咸鱼帅哥劝说,手里拿着球杆,正在给皮头上粉。
一旁的神棍也在催他动一动,别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不动。
“行吧,不打几局,你们怕是不会放过我的。”被众人盯上的男人深知自己逃不过,一脸困倦地拿过球杆。
温绍丞瞥了他一眼,笑嘻嘻道:“知道就好,你看你天天睡觉,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时间,我要是像你这么闲,早就赚到更多钱了,你上辈子怕不是累死的,现在才拚命地补回来。”
被强行压来的封褚正巧不开心,闻言轻笑一声,向来温柔的脸上带着一抹难得的嘲讽:“深锦衣上辈子要是累死的,你上辈子大概是穷死的吧,三句不离钱。”
温绍丞一脸你不懂我的高深莫测的样子:“钱这种东西不仅仅要挂在嘴边,更要放在心里,这才能时时刻刻提醒我该赚钱了。”
“虽然钱是赚不完的,但是温少的执着也是令人佩服。”候瑾之笑道。
封褚笑着纠正他:“他那不叫执着,叫痴迷更适合。”
“你们还打不打啊?”深锦衣懒懒地靠在台边,姿态随意,拿着球杆漫不经心地开球。
砰!
白球直接击出,精准击中呈三角形摆放的底部边上的一颗红球,力与力之间的作用,让另一个角的红球也被撞击出去,两颗红球撞到桌沿又沿路返还,同时回到原位,与一开始位置一模一样。
而白球也两次撞在桌沿,沿着路线回到了发球区。
整个桌面仿佛动了又仿佛没动,一如开始的摆放。
“好了,我开好球了。”深锦衣靠着桌边打了个哈欠,依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候瑾之:“……”
打了又相当於没打。
温绍丞抽了抽嘴角:“行啊,你。”
不愧是咸鱼,不想打,就给他们直接来个无效开局。
封褚轻笑一声,不以为意,直接上杆,高大的身躯微俯,姿势优雅标准,眼神微冷,盯准自己的目标,直接击出。
砰!
白球一击击散红球,并撞击在桌沿,切换路线,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回到D区内,且停留在黄球后,角度清奇,能看得到散开的红球,却非常不易打出。
神棍:“……”
nmd,他想摔杆离开了!
这一个个开球是不是开得有点过分了?
一个比一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