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侧过头避开了晋翰文的舌头,气喘吁吁的骂。
“你他妈……蚰蜒吗?见个洞都要钻进去?!滚啊!”
晋翰文扬起眉毛,眼神晦暗不明,“好主意啊……”
阿四一脚踢在他肚子上,火气肉眼可见的冒了出来,“好你麻了个逼!老子不做了!滚!”
晋翰文捞过他的小腿向上压在他的胸前,认命卖起了力气。
“别啊,都说了你随便问,怎么还生气?”
他认真操干时,速度和频率不比阿四弱,也是一台优秀持久、同时还精致漂亮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到了最深处,再快速拔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几乎连成一片。
“我都快射了,怎么还说不做就不做?”
不过“大小姐牌”打桩机的话比“阿四牌”打桩机的话要多。
“闭……嗯…闭嘴!”
敏感的子宫口被长时间反覆操开,略微膨大的冠状沟拔出的时候总会勾着宫颈朝外拖动一点点,进入的时候又将它顶了回去。
“嗯…慢点…嗯……要掉出来了…啊啊啊……”
阿四大口喘息着,恍惚间以为自己的子宫被鸡巴操得松垮无力,从肉穴里脱垂了出来,而后被人拿在手中随意把玩。
“啊啊!不行……会坏……”
他竟是在这种想象里尖叫着潮喷出一大股骚水。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无力踢蹬了几下,脚趾紧绷蜷起,半分锺后才脱力一般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晋翰文知道他高潮的时候反抗力骤降,就一边操干一边喋喋不休起来。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我也不会瞒着你,但你不要随便猜测然后吃醋生气。对了,你之前就自己随便猜我的名字,这个习惯不好,你要坦诚一点。”
阿四身体瘫软无力,下身的肉穴湿泞一片,穴口都在这样激烈的操干下红肿外翻起来,宫口也只能软乎乎的含着鸡巴,确实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但他的嘴巴还能动,於是破口大骂。
“操你妈!嗯哈……傻逼!狗娘养的……老子凭什…啊…凭什么得听你的!滚你妈……啊……里面好酸…滚啊……”
晋翰文就在他的臭骂声中把精液射了进去。
射完后,他爱抚着阿四在高潮中痉挛颤抖的后背,心满意足的想,阿四吃醋太可爱了。
半分锺后,阿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指出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刚刚声音太大,可能被他们听到了。”
“……所以?”晋翰文有了不好的预感。
“所以你现在把嗓子喊哑,这样就和我的声音差不多了。你他妈不是喜欢说吗,说!”
“可我现在说也会被听到啊……”
阿四冷笑,“你身体里不是有一种吸收声音的物质吗?用那个堵住,声音漏不出来。”
晋翰文干笑一声,“哈哈,我都忘了,你居然还记得,太厉害了……行吧。”
一种浅棕色柔软物质从晋翰文脚下延伸出来,将整个房间的墙壁天花板覆盖住,形成一个绝对安静的空间。
阿四沉默了半分锺,冷不丁一脚踹在了晋翰文腰上。
“原来你他妈早就有法子!还不说!装你麻痹!我操!”
“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他妈是叫你把你的烂嘴堵上!操你妈!你把我当猴耍?!我冲早弄死你!”
“……”
晋翰文擒住阿四的手正襟危坐,严肃的说:“别闹了,我们现在还有很重要的问题需要解决,怎么让任崇茂吃下污染的晶核?而且他这几天也一直没对你动手,为什么?他看样子对你我都没什么兴趣,为什么还要把我俩留下来?我们有什么作用吗?”
没说一会儿,手就不老实的朝阿四乳肉乱摸起来。
“滚!滚你妈逼!我…嗯……哪天弄死你…哈啊……太胀了…慢点…啊啊!……”
阿四总算能放肆的尖叫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