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久没见过光线,他微微眯起眼睛,瞳孔无法聚焦,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顺着下颌线条滴在任崇茂的胳膊上。
“嗬啊……吓啊唔……”他紧紧抓着任崇茂的胳膊,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急迫地想表达什么。可声带太长时间没被使用,喉咙里又总被性器粗暴的捅入,他一时间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但这种微弱的反应还是让任崇茂惊喜不已,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就重重的吻了上去。
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任崇茂旁若无人的亲吻着少年的肌肤,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齿痕。少年的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汹涌而下,关都关不住。他的嘴唇微微撅起,是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看着惹人生怜。
阿四却丝毫没有被触动,他看着任崇茂脱下衣服就这么分开少年的腿直接干了起来,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
晋翰文身上有味吗?好像没有吧。
他并不认识少年,即便认识,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分给别人。他从小没有得到过什么善意,自然不会用善意对待他人,是一个冷漠到近乎残酷的人。
几分锺后,少年眼睛里光怪陆离般闪烁的光晕白斑才缓慢褪去,他看清了面前的人,视线瞬间冷了下去。但这个时候,任崇茂已经在他身上耸动起来。
任崇茂没有做任何前戏,没抹润滑油,甚至於插进少年体内的,都是他将性器金属化后生成的一根二十多厘米长、表面遍布突起的恐怖狼牙棒。
鲜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出,那股木质冷香更加浓郁起来,清冷中透露出一股肉欲的淫靡。
阿四手里的黑箱子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动静。
一个小时前。
一处与末日环境格格不入的奢靡精致院落里,一个修长的人影闪过门口的护卫,悄无声息的潜入到房间里。他像是知道房间的格局一般,目的明确的打开暗门,走到一个金属制的铁棺材面前。
“操,这他妈是……庄叡明明活着……”
此人正是晋翰文。
他必须确定一下庄叡的状态,便假意与屋里的那个女孩聊天,透露出自己很想逃走、又害怕阿四的模样。女孩果然转头就告诉了阿四,阿四暴怒,将他关进黑箱子里以示惩罚。
但黑箱子里面只是一根细藤蔓,藤蔓会配合阿四的动作撞击木箱,假装里面真的有人。
晋翰文则偷偷来到庄叡的位置,他需要搞清楚干扰了他感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任崇茂对木系高阶的了解应该并不多,不应该会如此防备,除非他提前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万万没想到干扰他感知的是这种东西。
任崇茂为庄叡做的黑箱play道具。
他不能打草惊蛇,也没法用自己的异能破开这个铁棺材,犹豫许久,还是决定赌一把。
赌庄叡还有自我意识。
金属作为一种固体介质,传递声波的速度很快。他用手指与手掌交错叩击铁棺材表面,模拟出长短音,先是部队里确认身份的暗号,而后是他们行动的大致过程,最后是让他一定要坚持下来。
在下一个护卫进入房间前,晋翰文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