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过去:疯狗被开苞,轮流奸淫,枪口插穴松逼(1 / 2)

1、

赖成嗣的身体还是异变了。

那颗自己心上人在他生日时送的浅粉色晶核,果然是一颗被污染的木系晶核。晶核的来源大概是某种雌雄同株的豆类植物,木系元素侵蚀他身体的同时,他不可逆转的朝着女性化转变。健壮结实的胸肌变得柔软起来,精瘦有力的腰身开始缩窄,胯骨向外扩张,臀肉也变得丰满肥硕。

他其实注意到了时安的不对劲。自从和【神木】基地联系上后,时安总是会突然的神情恍惚、愁容满面,对他的抗拒也与日俱增,甚至会用自残来逼迫他保持距离。

他的一个手下说时安在和别人暗中联系,提醒他小心一点,可那天是他的生日,他不想猜忌什么,强行忽视了直觉对他的警告。

他是那么爱的时安,愿意为时安做任何事情,只要时安能留在他身边。

时安是他照亮他黑暗生命的第一缕阳光。

赖成嗣的母亲是一个二十块钱就能操一夜的妓女。大概是某次心血来潮的内射,也可能计生办发的免费避孕套出了问题,赖成嗣猝不及防的在那女人肚子里孕育出来。那女人并不想养他,觉得他是个讨债鬼。他从小像条野狗一样,被人赶来赶去,别提过生日,那个妓女就连他的年龄都不记得。

赖成嗣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没有生日的野狗。可遇到时安后,时安告诉他,谁都有生日的,你身份证上的生日正好在下个月,想要什么礼物?

那会儿他初遇时安,还没有觉醒异能,是一个只能被时安保护的废物,於是说他想要吃奶糖。

他不喜欢吃甜食,只是小时候看别人吃过,吃得一张小肉脸蛋鼓鼓囊囊,眼睛眯缝着一副快乐的模样,看着可爱十足,讨人喜欢,便想自己如果吃奶糖,或许也能讨人喜欢。

末日下奶糖并不好找,时安也不知从哪里给了他找来一大包大白兔奶糖做礼物,那奶糖又甜又粘牙,他不喜欢那个味道,吃得也十分艰难,感觉牙齿都要被拽掉。

时安被他费力咀嚼的模样逗乐,他还是开心了点。

可他的开心没持续太久,时安还是抛下他走了。他想是不是因为他吃起来的模样不够可爱,便用剩下的奶糖练习了很久。

时安一直都没回来。

之后再遇时安,已经是五年后,他觉醒了火系异能,还快速成长为高阶异能者,他终於有能力握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时安,我要你。”

时安不给,他就强行霸占。反正他不过是条野狗,野狗的东西都是靠自己抢来的。

后来就是他在时安的视线下吃掉了那颗浅粉色的晶核,曾经随意操控的火系异能失去掌控,

他变弱了,不再有能力囚禁束缚时安。

时安趁机出逃,和那个外人远走高飞,不知去向何处。

回忆到此结束。

赖成嗣一拳砸在树上,愣生生将双人合抱的巨树轰断。末日里能长到这种尺寸的树木都不再是普通的植物了,可依旧扛不住赖成嗣暴怒下的一击。他力气极大,即便现在没法动用太多火系异能,纯靠肉体都有这样的水平。

“操操操!陆源,我一定要你死!!杀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那颗晶核不是时安搞来的,而且吃下与自己原有属性不同的晶核会死人,他相信时安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那个陆源欺骗了他。

身体逐渐不听指挥,他忍着体内乱窜的剧痛,一点点朝着【烈焰】基地的方向移动。

他来青山林确实是为了寻找那颗木系晶核,但并不是为了送给时安,时安早已在一周前离开了基地,他是为了维持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太快崩溃。纯净的木系元素能一定程度放缓那颗晶核污染他身体的速度。

但他这次一无所获,晶核污染的速度比他想象得还快。

赖成嗣眼前逐渐模糊,在基地防护栏几百米外的隔离带处无力倒下。

——

再次醒来时,赖成嗣的面前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中阶火系异能者王畿,金属系异能者刘治安,赵平……

都是他的心腹爱将。

但他们却没再用恭敬畏惧的眼神看着他,几人居高临下的围着他,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嘿,老刘,你从哪里找到这个好东西的?都好久没见过女人了,虽然长了根恶心的东西,不过身材可真不错啊!”

赵平的手肆无忌惮地放在赖成嗣的屁股上揉捏了一把,手指甚至在赖成嗣两腿中间摸了摸。

赖成嗣暴起,额角冒出一根根青筋,“赵老三,你是不是找死?再碰老子一下试试?”话刚说出口,他才注意到自己浑身赤裸,手腕脚腕上都套着铁链,呈大字型绑在床上。

赵平哟了声,搓了搓手指放在鼻间嗅了嗅,作出陶醉的表情。

“这个骚味!我他妈快有十年没闻到了!你们不试试?这逼可真带劲!比屁眼骚多了。”

赖成嗣怒吼,挣扎间铁链哗哗作响,“我你妈不割了你的舌头!操你妈逼!我是——”

他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身份,一个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

“真聒噪。”

刘治安刚刚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椅上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要说些什么,直接用金属异能凝了个口箍套在他嘴上,口箍的圆形部件压在舌头上,制止了他继续出声。

“我先找到的,让我先吃没问题吧。”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其他人出去,转身压在了赖成嗣身上,解开拉链,将紫黑色的鸡巴放了出来。

“唔啊啊!”

赖成嗣怒视着他,目眦尽裂,嘴里呜咽着吼着什么话,他用尽全力,嘴角都被划裂开,鲜血缓慢顺着脸颊流下。

刘治安摸了摸赖成嗣粗硬的头发,弯腰凑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急别急,你看你嘴巴都受伤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老大对吧。可你怎么能变成这样?”他爱怜的在赖成嗣的耳朵上啄吻了口,下身挺动,阴茎贴近了赖成嗣的穴口,“你怎么长了个逼?你变成这样了别人还怎么认你?还怎么做老大?不如做我的母狗吧。”

他一点也不着急,像是品尝着什么绝世佳肴一般用阴茎在赖成嗣的肉穴外围缓慢划着圈,龟头不时的碾过顶端的蒂珠,似乎在等待着一些反馈。

比如不受控制的颤栗,一声淫荡的浅哼,一点黏哒哒的湿意。

但什么反馈都没。

他开口用商量的语气说:“老大,你叫一嗓子,我让你舒服舒服,怎么样?”

赖成嗣浑身的肌肉收紧,铁链撞击着床板发出哐哐的声音。手腕在链条上磨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却恍若未觉,依旧激烈反抗着。

刘治安的耐心也就那么一点点,他没等到赖成嗣的妥协,就用自己的肉棒粗暴的顶开稚嫩的小穴,硬生生插了进去。

那个新生的器官还嫩生生的,是一张淡粉色的小口,里面还有层薄薄的肉膜。穴口被龟头撑到了极致,边缘都泛着白,根本无法承受。

“唔!!”赖成嗣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声,牙齿咬着嘴里的铁质口箍发出了刺耳的摩抆声,整个镂空的金属球被他用牙齿生生咬碎,而后他将合着血的铁片吐出,破口大骂。

“我操你妈!!刘治安!你他妈等死吧!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用力拽过右手边的铁链,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撕扯着金属制的铁链,眼里全是疯狂的恨意。

刘治安诶了一声,下身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声音迷恋狂乱,“老大……你下面流血了,你是不是处,是不是没被人操过?我是不是第一个干你的人?”

赖成嗣的双腿朝两侧分得极开,可以清楚看到鲜血正顺着腿根朝下流淌。

那并不是处女膜破裂时应该有的出血量。他新生的性器官还太过稚嫩,和十岁的幼女没有太大区别,那血液是幼嫩阴道被撕裂时流下的汩汩鲜血。

这种程度的疼痛对赖成嗣来说并不算难以忍受,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居然被自己养的狗强暴了,他被自己的爱人背叛就算了,就连他的狗都要反咬他一口?!

啪啪的肉体声混杂着刘治安和耕牛一般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床板咯吱咯吱的摇晃声,整个小屋里全是淫乱的声音。

赖成嗣的胸中是滔天的愤怒与仇恨,牙齿难以咬开那条铁链,他便撕扯啃咬着自己的手腕,宁愿费一只手也要杀了这个在他身上耸动的恶心渣滓。

但他的意图被刘志安察觉了。

刘治安知道赖成嗣的性格,嗅到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后,忙把铁链收紧了些,朝上拽了拽赖成嗣的双手。赖成嗣的手腕已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手筋都被咬断了一半,白生生的骨头隐约可见。

“怎么这么凶啊?这样可不行,像条疯狗……”刘治安用疼惜温柔的语气说着极为冷酷残忍的话,“要不拔了你的爪子和牙齿吧。”

——

2、

刘治安换了一个实心的金属口箍套在赖成嗣的嘴巴上,另外又将赖成嗣四肢的铁链加固了些。他知道自家老大是因为什么失去异能的,给时安暗中牵线联系外人的就是他,那颗浅粉色的晶核也是他送到时安手里。但他没想到赖成嗣居然撑了近十天都没崩溃,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他都以为那颗被污染的晶核没有起作用。

直到今日凌晨在基地外的隔离带里发现了脱力昏迷的赖成嗣,他才确定赖成嗣真的不行了,他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