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手上已经搓起了火球,死死盯着他大吼:“证明个鸡巴!”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眼前被蒙上一层深绿色的幕布,而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耳畔响起了性感的嗓音。
“确实是用鸡巴证明,你看我现在硬成什么样了……”
阿四瞬间半边身子涌出电流般的酥麻,鸡皮疙瘩从耳后一直蔓延到小臂。
“滚……你他妈…嗯、别恶心……”
阿四感觉到灵巧湿滑的舌头含住他的耳垂吮吸,感觉一双手抓住了他胸前的柔软嫩肉,感觉有藤蔓缠过他的腰身将他束缚在原地。
遮挡他视线的深绿色幕布也滑落下来,是一张巴掌大的绿叶。
过去的他直觉灵敏,绝对不会被这种小把戏玩弄,但这次,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直觉根本没提醒他!
他被晋翰文炙热的身躯烫到浑身发软,脑子里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浆糊,没有太多思考的能力。胳膊在晋翰文的胸膛上用力推了几下没推开,又被一只藤蔓抓住吊在了头顶。他的双腿被几根藤蔓拉扯着朝两侧分开,下面湿漉漉的肉穴外面抵着一根铁棍般坚硬的阴茎。
“不、嗯……不行……”
他扭动了几下身体,却让自己的骚穴磨得瘙痒难耐,下面那张小嘴违背他意志的向内蠕动吮吸,想要大肉棒狠狠操干进去,湿液也大股大股的淋在了两人的身上。
“为什么不行?我们做过很多次了吧。”晋翰文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对视,“难道就因为我说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放屁!”
阿四眼神中带着些许茫然,他内心深处在恐惧着未知的事物,在期待着被爱,也在恐惧着被伤害。上一段感情给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太过强烈的心理阴影,让他下意识的不想和“爱”这个字再牵扯任何关系了。
但他并不知道。他连自己被伤害了都不清楚。
他自认为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是被一群杂碎狗东西强奸侵犯而已,他报了仇,就还是以前的赖成嗣,是嚣张肆意的阿四。
“你放开!我、我不想被干,你让我……”
阿四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但在他说完整句话之前,晋翰文的脸在他视野里放大,而后柔软的、细腻的唇瓣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阿四,你只需要听着就可以。我爱你。”
伴随着沙哑暧昧的情话,一根鸡巴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就像一根长矛,破开了他虚张声势的防御,插进了他的灵魂里。
“……”
在那一瞬间,阿四甚至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却不是因为达到高潮时的那种激烈刺激,是一种从内心深处产生的生理反应,他身体剧烈抽搐着,肉穴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朝下淌着汁水。
“呃啊啊啊…要喷了…别…不行!…慢点……”
他整个人被藤蔓架在半空,双腿大张,肉穴被操得湿泞一片,进出间都能带出一大股骚水,两片肥厚饱满的肉唇朝两侧大分开,甬道内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那根鸡巴,更别提里面的那个肉环。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专属鸡巴套子,乖巧的含着龟头卖力嘬吸,被操进去时柔顺的敞着小口,等鸡巴想拔出去的时候又紧紧咬着不放,非得被向下拖拽了几厘米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这种程度的操弄明显带给阿四强烈的感官刺激。
阿四意乱神迷的呻吟喊叫着,一会儿让鸡巴操得用力些,一会儿又呜咽着让慢点,下面的肉穴高潮了一波又一波,可怜的宫口都快被操得失去弹性。
“啊哈……不行了……要被操烂了……”
晋翰文感觉阿四好像这次高潮的格外快,而且骚水特别多,前面那张小嘴已经潮喷了三次,再操估计要失禁了。
於是他换到后面那个菊穴,伸了几根手指慢慢扩张。
后面的穴口被前面流出的骚水浸湿,肛口十分柔软,很快就容纳下四根手指进出。他换上自己的鸡巴,掰开阿四的屁股,一点点插了进去。同时又操纵一根偏细偏软的藤蔓伸进前面那张小嘴里,轻柔抚弄着可怜的宫口。
说实在他特别喜欢占据阿四身上所有孔洞,感觉阿四是他的所有物一般,占有欲得到了充分满足。
阿四大口喘息着,应该还没回过神,竟缩起腿根求饶起来。
“别…啊…别弄了……求你拿出去…太深了…好酸…啊啊啊…要被操坏了……”
“阿四,听着,我爱你,所以我要操死你。”
晋翰文将他放在藤蔓床上,抱起他的双腿,一下下朝甬道深处操弄,力气大得仿佛要把阿四捅穿。
阿四身体前后摇晃着,好像从内到外、从肉体到灵魂都在被晋翰文反覆操干。
“啊啊啊!……”
他翻着白眼射出了一大股精液,还没缓过这口气,下面的肉穴又绞紧着喷出一小股骚水。
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他后面彻底昏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印象,只记得那个低沉的声音一直在耳边低喃着那三个字,从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