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眼前模糊不清,趴在那张小床上剧烈喘息起来,手里的火焰无法维持,很快消散在空气中。欲望汹涌而来,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了理智的大坝。
“嗯……下面、好痒……”
阿四眼神涣散,撅着屁股摇了摇,等待着一双白嫩漂亮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揉捏几下,再狠狠的贯穿他。那个人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身边,一直会在第一时间满足他的欲望,他下意识的觉得那人现在也应该在。
可他什么也没等到。这里虽然充斥着那人的味道,却没有他的身影。
“操进来…嗯……”
他把手伸到两腿中间夹紧,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抆了几下敏感的肉穴,却更难受了,肉穴内里瘙痒难耐,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
意识模糊间,他看到绿色小床上机械抽插着的鸡巴,像是找到了救星。
他粗暴的扯下裤子,短裤甚至都没完全脱掉,还挂在右腿上,就爬在那张小床上,屁股正对着那根假鸡巴跪着。
那根鸡巴没有意识,只会遵从指令进行机械的动作,即便他摆好了姿势,那根鸡巴也只是按照原有的轨迹前后摇晃着,戳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哈……进来……”
阿四扭回头,一只手握住了那根假鸡巴,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那根鸡巴正好对着他湿漉漉的肉穴。假鸡巴朝前顶了下,挤开两片肥厚的肉唇,却没能插进那个翕张的小嘴里。过多的骚水让那张小嘴儿变得无比湿滑,那根鸡巴滑过了窄小的穴口,重重的戳在了前方的阴蒂上。
“呃啊啊!别!……好酸……”
阿四仰起头尖叫出声,敏感的蒂珠被这样残忍对待,他的下身顿时酸麻一片,可怜的阴蒂也肿了起来,他手脚并用的朝前爬了几下,躲开了那根机械抽插的鸡巴。
可那张藤蔓小床只有一米长,他朝前挪了一点,胳膊一空,上半身就要从床上掉下去。即将失去重心的时候,几根藤蔓从床下伸出,猛地擒住了他的双腿,将他朝后一拽!
那根机械动作的假鸡巴好像长了眼睛一般,没再出现错误,准确无误的插进了他的肉穴里,像打桩机一样迅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慢点……”
阿四刚刚要摔下去的时候,手掌从床边缘滑了下去,上半身趴在藤蔓床上,胸前两团硕大肥腻的乳球就紧紧压在了藤蔓床上,随着小床摇晃的节奏摩抆着。
而他的臀部则被一左一右两根藤蔓死死固定着,以免那根藤蔓做成的假鸡巴因为角度不对,戳伤他稚嫩的内壁。
“嗯哈……不行…别!…啊哈……不不……慢点……要被顶开了……”
他的宫口对藤蔓的进入早已熟悉,一点也不矜持的张开一道小缝,等待着藤蔓在某一次操干中插进子宫里,再用充盈的木系能量灌满。但那个小肉环没有等来熟悉的顶弄,只有一股微凉的液体喷射而出,以极大的力道冲刷着敏感娇嫩的宫口。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操……不行…好酸……”
阿四一只手抓住小床的边缘,另一只手向后,找到其中一根藤蔓用力掰着,试图解开藤蔓的束缚。可藤蔓又没有意识,只会忠实执行着指令。
液体大股大股的喷在他的内壁上,又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涌出,失禁一般流了一地。
就在阿四感觉自己无法再忍受的时候,那根藤蔓停止了喷射,也停下了抽插。
“嗯哈……什么?结束了吗?”
阿四话音未落,那根假鸡巴抵着内壁上的骚心,突然高频震动起来。
“呃啊啊!别……要喷了……”
阿四在猝不及防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没等他缓过这口气,那根鸡巴结束了震动模式,改为朝着他甬道最深处,以最大力道顶弄着。高潮时酸软的宫口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几下就被捅穿,让那根假鸡巴插了进去。
假鸡巴感受到肉环的束缚后,埋在里面不再动弹,像是结束了这一轮玩弄。但阿四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他咽了口唾液,手指抓紧了床侧。
果然,插在他宫口的藤蔓顶端一点点发生异变,数根细小的触手张开,抚弄着子宫内壁,同时,藤蔓本身也在加粗,形成通道,以便那颗“卵”能顺畅的进入宫内。
“慢、慢点……求你…别这么快……啊哈……”
阿四发出软弱的求饶,小腿无力的朝后蹬了几下,但没有任何效果,他还是被固定在小床上,好像他是个用来盛“卵”的器具。
他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穴口被撑开,那颗“卵”进入到他的甬道内,而后向里蠕动,重重碾过内壁上敏感的骚心,让他又尖叫着绞紧腿根喷出一小股骚水。不过“卵”的移动不会因为这么一点阻碍而停止,它很快来到紧窄的宫口,一鼓作气,把那个小肉环撑到极致后,才噗嗤一下挤进了子宫里。
木系元素快速填满了他的身体,新生的子宫迅速吸收着,初步平复了他体内的失衡。
阿四恢复了理智,看到藤蔓小床上的一滩湿液,有点难堪的直起身体,打算赶紧把这东西毁屍灭迹,再趁晋翰文会议结束前溜走。
可他刚抬起腰,小床下方冒出数十根藤蔓,结结实实的将他捆在了床上。
“操!够了!老子说…嗯……晋翰文!我操你妈!你他妈看得到吧…嗯哈……别、太快了……”
阿四怒吼着挣扎,却没有实际作用,只能任由那根假鸡巴再次插进他的肉穴里抽插,将那张小嘴撑得满满的。恢复意识后,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晋翰文早就将视觉和一部分触觉附着在了这几根藤蔓上,这让他更加恼怒。
“你他妈不许偷看!再看老子……唔嗯……弄死你!好好开你的会!嗯……”
晋翰文作为最顶尖的控制系木系高阶异能者,除非阿四重回巅峰状态,不然绝不可能挣脱。於是他退而求其次,让晋翰文撤去视觉。
离晋翰文办公室十几米远的一间会议室里,十几双眼睛同时看到讲台上的晋翰文少将讲解突然暂停了一下,浓密窍长的睫毛垂下,像是在掩盖着什么情绪,白皙的脸上也隐约泛起些不正常的红潮。
他紧张了吗?
有几个人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