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临珏想要来给师尊请安,可刚进师尊的房间,却发现昨日所救下的清越宗少宗主越无尘正搂着自家师尊,两人正睡得香甜。
苏寅禹露出来的手臂上满是红痕,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越无尘昨夜到师尊房间里,肏了师尊。
等苏寅禹和越无尘醒来,看到的就是临珏站在床边,怒气冲冲地瞪着越无尘的场景。
越无尘见临珏一副气坏了的模样,只好解释道:“苏道友救我一命,此等恩情实在太大,於是我才决定用身体报答苏道友。”
“报答?你这是哪门子的报答?明明是你占了我师尊的便宜!”临珏气疯了,他高高兴兴来到师尊房间想和师尊温存,结果就看到一个昨天才认识的人占了他的位置,在宗门里和师兄弟抢就算了,离了宗门居然还有人要和他抢师尊。
这么说越无尘就有些不高兴了:“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是我占苏道友的便宜?”
临珏冷哼一声:“难道你不觉得你修为大涨吗?”
临珏这么一说,越无尘才发现,昨夜一夜,自己的修为居然涨了不少,他惊喜地看向苏寅禹:“难道是苏道友的作用?”
“不是师尊还有谁?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从我师尊床上下来!”
苏寅禹见临珏越说越气,只好劝道:“临珏,越无尘说的没什么问题,不过是你情我愿之事。”
不待临珏说什么,越无尘就握住苏寅禹的手,语出惊人:“不如我们二人结为道侣,如何?”
这次别说临珏了,苏寅禹也懵逼了,越无尘自顾自地说道:“我既然说要以身相许,那就要以身相许,结为道侣才算是真正的以身相许!”
临珏恨不得一巴掌呼在越无尘脸上,什么狗屁以身相许,他怎么配得上做师尊的道侣?
“我不可能与你结为道侣。”苏寅禹斩钉截铁地说道,“若你只是贪图与我双修能够增长功力,大可不必说出结为道侣这种话。”
越无尘被打击到了似的垂下了头,虽说有一部分原因确实是为了增长修为,可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确实也挺喜欢苏寅禹的,要是不结为道侣,等他回了宗门,以后怕是见面都见不了了。
“那我拜你为师,做你的徒弟好不好?”越无尘又问道。
临珏瞪了他一眼:“你是清越宗的少宗主,怎么能拜入我师尊门下?”
“没关系的啊,我又没有师尊,在宗门里都是我爹教我修炼的,没有师尊为什么不可以拜师?”越无尘无所谓地耸耸肩,就清越宗的那些胡子拉碴的长老,他才不想拜他们为师。
“这事等你回了宗门再说吧,我们先赶路。”说罢,苏寅禹又望向临珏,说道:“今日请安就免了,我身体有些疲惫。”
听苏寅禹这么说,临珏望向越无尘的眼神越发不友好,越无尘隐隐猜到了苏寅禹和临珏口中的请安是什么,更加坚定了要拜苏寅禹为师尊的念头。
因此,越无尘回到宗门以后,硬是软磨硬泡,让清越宗的宗主答应了越无尘拜苏寅禹为师,还附赠了一大堆灵植灵器作为拜师礼。
出门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就成了三个人,临珏对此很不爽,偏生师尊对於这个新收的徒弟又似乎很满意。
比如说现在,越无尘腻歪在苏寅禹身旁,苏寅禹也任由他叽叽歪歪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