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皓轩合上电脑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李沧脖子上布满了吻痕,他笑得讽刺,“变得这么堕落了,还是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是啊。”李沧不甘示弱地反击,“随便找个都比你强,差点被干死。”
胡皓轩气得一梗。
李沧戴上墨镜,冲他冷哼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刚到机场坐下,范元驹又打来电话,“醒了没?赶紧的,说说怎回事。”
“说什么?”李沧侧着身子找了位置坐下。
“昨晚!新男人!”范元驹在那头吼。
“哦。”李沧掏了掏耳朵,“酒吧遇到的,睡了,活儿不错。”
范元驹在那头流下羡慕的口水,“妈的!你他妈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李沧被逗乐了,一笑,牵扯某个地方,他嘶了一声。
“怎了?”
“没事。”
“你说不说?”范元驹追问。
“被干得并不拢腿,细节你想听吗?”李沧无耻道。
范元驹气得挂了电话。
李沧勾了勾唇,一抬头,对面几个女人都在用奇异而微妙的目光注视着他。
“……”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