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个头啦?!!他把他当什么了?!货品?!还是妓女?!
赤红着一双眼的他仍不放弃挣扎,却因上半身整个被压制在床上而动弹不得。更有甚者,他可以感觉到男人的注视密密地啃啮着他暴露出来的下体,男人呼出的鼻息隐隐拂掠过他细致的大腿根部……他落在床褥上的双膝隐隐颤抖了起来,半因为气怒,半因为羞耻。
半叉开的蜜色双腿有着结实的肌理,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焦糖一样的光泽……顺着大腿往上,是两团紧实浑圆的双丘,那完美的形状看来就觉得很适合抓入指掌中把玩。至於在那双丘的护卫下,埋藏於沟壑中的小小花蕾,此刻正紧紧地闭合着,拒绝绽放。
墨黑色的眼因为染上了某种难以言明的慾望而更显得阒暗,那原本托住对方下腹部的大掌开始煽情地往下游移,有意无意地拂掠过对方毫无动静的男性,接着往后~顺着那蜜色的腿根一路畅行无阻地上行……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紧绷的肌肤上冒出的小小鸡皮疙瘩,那不断晃动的红色头颅更昭显了对方的抗拒……但~这都无法阻挡他想要这样碰触对方的决心。
带着薄茧的长指微微拨开了被双丘包围着的浅浅沟壑,指尖轻轻地,抵上了那朵紧闭的花蕾—玦浑身一震。
这个禽兽……该不会想……?!!!已经明了自己的挣扎只是徒然带给对方征服乐趣的他,头一偏,死命地咬住了身下的床单,下定决心不管等会儿还有怎样的折辱与酷刑降临在自己身上,他都绝不会出声求饶或示弱。
似乎看出身下人儿强撑的傲气与镇定,薄薄的红唇轻勾,弯成了一个嘲讽的弧。指尖微微使力,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之下,几近粗暴地破开了那紧闭的花苞。
「……」雪白的床单很快地便被唾液与血水染污了一小块。玦咬着床单,不顾那不慎咬破的下唇正丝丝地渗着血,只在心中不断提醒着自己:不呻吟、不求饶……
尽管他全身绷紧的肌肉和那本能收缩的内壁牢牢地箍紧了男人的指头,不让入侵者再越入雷池半分,男人依旧眼也不眨,狠戾地将长指又推进了半截,甚至~恶意地在那脆弱的内壁抠刮、旋绕……一滴冷汗滑下他的额际,落至眼角,被浑身因痛而打颤的他坚决地眨掉。
流川因那紧窒的甬道和身下人儿青涩的反应,唇角的弧度扬得更高,正打算抽出指头,就此饶过对方的他,却因眼角扫过的一景而顿住,笑弧瞬间变得狰狞。
一枚小小的,淡淡的青紫色印记,烙在那蜜色的大腿根部内侧。极浅、极淡,又是在极隐密的部位,若不细瞧根本不会发现……但,一旦发现了之后,便会连带地察觉:一个、两个、三个……十来个像这样清浅的印子,密密麻麻地,散布在蜜色的腿根部,双腿都有。
想当然尔,这当然不是胎记,更不可能……是去碰撞到的痕迹……这绝对、无庸置疑地,是那男人的挑衅!!
俊美的脸孔上现出一丝阴狠,森森黑眸闪着危险的红光,原本要退出的长指因着主人心念一转,再次狠狠地刺入那紧闭的甬道,全根尽没。
「呜……」玦只觉得全身瞬间淌满了冷汗。他双膝一软,整个人趴伏在床上不断颤抖。然而,那在他体内蠢动的长指却没打算这么放过他—
「真会演戏啊……装作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其实你这里~」手指又是一个猛力进出,因而被带出的穴肉红浪翻腾。「早不知道被操过多少回了吧~嗯?」
男人暴力地用指头进进出出以拓宽他干涩狭窄的甬道,并且在那花蕾终於稍稍绽开之后,毫不留情地又再捅入第二根指头,翻搅、旋绕、顶弄……玦只觉得那自下身不断传来的剧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四分五裂,下颚因过份用力地咬着床单早已变得又酸又麻,唾液就像失禁一般根本无法吞咽……这样的酷刑,远比他当时在冥门习武时所受的皮肉之痛,还要更摧折人心。他压根儿听不进男人贬损他的话语,而是将全副心神都放在抵抗疼痛,不被疼痛打倒这档事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