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心想,问这个干嘛,难道要……一细想小脸烧烫不说,连头顶都快冒烟了,不肯开口。
陈书竞又问了一遍,见他还不回话,那小样又羞又浪,突然就明白过来,噗嗤笑了:
“想什么呢,我让你挑润滑液。”
他收紧手臂,让江桥坐在自己大腿根部,把那两条光溜溜的白腿环在自个儿腰上,用露在裤子外边的阴茎摩抆淫水直流的穴口。
江桥惊呼一声,紧接着便喘息不已,夹着红肿的小逼想往后退,屁股却被捏住了,大手握着一边臀瓣拧了拧,肉波荡漾,留下绯红的巴掌印。
往前是肉棒往后是手掌,江桥进退两难,面红如血,肿胀的龟头水龙头似的,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你不说,那我选草莓了。”陈书竞道,“像你。你是整个树林里最甜最骚的那颗。”
江桥低声:“草莓长地上的呀。”
陈书竞:“……”
他沉默,因缺乏常识而俊脸微烫。
为避免尴尬,干脆吻住江桥,舌头挤开了软嫩红润的唇瓣,凶狠地刮弄口腔中最敏感的上颚内侧。
江桥梗着细长的脖颈,口腔内的嫩肉被舔得瘙痒难耐,鼓起细微的颗粒,同时后脑勺发痒,像被钻子轻轻地戳弄,酥麻感蔓延全身。
他晕乎乎地想,陈书竞刚才脸红了呀,有点可爱。
……等等!这他妈有什么可爱的?
江桥想抽自己,脑海里猛地浮现一句话:女人一旦对男人动了怜爱,那就致命了。
但他又不是女人!这也不是怜爱,差得太远。何况他最晚后天就走了,之后天各一方,哪里还有机会相见。
后天就走了……
江桥心口一酸,像柠檬汁滴进了冰水里,一口饮下,那感觉既难受又有点清凉的舒爽。
舒爽是假的,最终要酸得牙疼。
江桥苦笑,等深吻结束,就用两条腿默默夹紧了陈书竞的腰,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肩膀里,鼻尖正抵着左边锁骨,闭上眼睛,等他进来。
他害怕被发现情绪不对。
能有什么情绪?不过是一炮之缘。
四舍五入,这一炮也算是分手炮了。
江桥突然荒谬地想:刚才应该同意内射的,毕竟这对男人来说还挺有意义。
人对占有过的东西总是更印象深刻。
这样等多年以后,沧海桑田,他或许就能以更清晰的形像出现在陈书竞的记忆里,有个大概模样。
而不是没有名字,模糊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