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把东西整齐地码进柜子,用湿毛巾抆拭灰尘。
接着他洗手抆脸,看一眼镜子里人还挺好看,皮肤白里透红,水盈盈的,就走回去冲陈书竞笑,搂住脖子,高高兴兴地坐上大腿。
陈书竞在聊微信,有女生约他吃饭。
江桥心里一刺,故意黏糊糊地凑过去亲他,被推开了,嫌弃道:“出汗了,去洗澡。”
“哦。”江桥撇了撇嘴溜走。
他洗完澡用护理液抆拭下体,自己用仪器做脱毛,手法非常不熟练。做完了疼得慌,捂着三角区爬上床,蜷起身子喘息。
陈书竞围着浴巾,俯下身亲他,他立刻呻吟不已,急着将双腿缠上劲腰,用软嫩的穴口去蹭半硬的鸡巴。
蹭得陈书竞都笑了:“渴成这样,守寡三十年?”
江桥咬唇:“你前几天可不这么说。”
他以为陈书竞会喜欢,听了不禁难受,默默想把腿收回,却又被提了回去,噗叽一声插进穴里。
陈书竞提着他的腿,跪在床上立着身子,像加倍速的电动马达,插得江桥啊啊直叫,满脑子满耳朵都是囊袋拍打的声音,像和谐的乐曲。
“男人不都这样吗。”
陈书竞说着,把人翻了个身,让他换个姿势把屁股撅起来,边操边顺手搓揉两团臀肉,掐得他又疼又爽。
江桥抓着床单,艰难地发问:“啊……啊……疼……等等,啊……男,男人哪样啊……啊啊……”
“男人都嫌处女太纯,嫌妓女太浪。”
陈书竞抓着他的腰,把性器往里狠怼,笑道:“你这么骚,有时候我都懒得操。”
“啊?那我以后不骚了……”
“不骚也不行。”陈书竞故意欺负他,就想害他纠结,让他战战兢兢,“死鱼我也不操。”
“啊?那……”
江桥没办法了,心想这也太难讨好,混蛋啊。
但夹着那粗壮的性器,他心里又有种莫名的甜蜜,流着骚水呻吟,该松时松该紧就紧,乖乖让人操开子宫口,埋在里面肆意射精。
然后江桥趴下去,把鸡巴上混杂的液体舔干净了,又用餐巾纸抆干,同时清理花穴,把纸团扔进垃圾桶。软绵绵地窝进陈书竞怀里。
陈书竞正在贤者时间,漫不经心地刷起了微博,“明天上课戴上口罩,医用就行。”
江桥一怔,“可是英国一例都没有呀。”
“以防万一。”
“但我同学都是外国……”
“让你戴就戴。”陈书竞眉头一皱,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平常注意身体,别有什么症状。”
“不然我让你立刻滚蛋,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