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柱细密又温热,立刻如箭雨般凶猛地喷洒,阴阜就是箭靶。喷得江桥呻吟不已,全身战栗,冲击感遍布娇嫩的下体,既酸爽又刺激。
他想躲,却被狭窄的空间禁锢,无法逃离,只能承受下去。小屁股抖得像震动器。
他被陈书竞玩到射精,又见对方拆下莲蓬头,想插进他体内浇水,吓得连连推拒。
陈书竞挑眉,“伺候你还不愿意?”
“啊,这哪叫……”
“腿打开,试试看。”
“……”
陈书竞的语调冷漠,有侵略感,听得江桥腿软,只能照做。水流被调小了,淅淅沥沥地涌进穴里,明明很温,却像烧灼一样滚烫地冲刷内壁。
江桥啊啊地叫,先是酸胀难受,渐渐又有种难言的爽快来,小腹紧紧绷住,脸色越烧越红。
“感觉还行?”
“就,就不舒服,但是能到很里面,就很……就很……啊……不要了……快满了……就像……”
“像什么?”
“被被射尿一样……”
陈书竞先是好笑,接着脸色一变,把花洒松开,“怎么,谁射过你?”
他说得很像吃醋,让江桥莫名开心,“没有啊,我猜的嘛。啊……你轻点……坏蛋……”
真骚。陈书竞想日了,鸡巴一顶就插了进去。
江桥肚子里的水都没排完,却已经被提起细腰,挂在了浴缸边缘,小脸冲着地面,拱起湿淋淋的屁股,就这么挨了顿操。
他们荒唐半晌,这才正经洗澡,用毛巾抆干。
陈书竞帮江桥抹润肤乳,手掌滑过微微隆起的胸部,迷惑地认真提问:“变大了,我揉的?”
“哪有。”江桥脸红。
他俩刷牙上床,陈书竞穿了内裤和睡衣,江桥却一丝不挂,倚在陈书竞肩上,搂着他的腰摸来摸去。
陈书竞想打游戏,但美人在怀,也懒得去台式电脑前看。就翻出了笔记本,摆在床上玩。
突然弹出来微信页面。
江桥不想看,怕看了伤心,但忍不住。只见对方发了张夜晚街边图,配字:
终於回家了,路上好黑啊,但是月亮很美,分享给你。晚安哦Alex。Random luck in the universe。
宇宙中恰逢的幸运?去你妈的,什么玩意。
江桥小声:“谁呀。”
陈书竞:“今晚那位。”
江桥一怔,顿时难过不已,心想这啥时候加的啊,真狗东西。但也没立场说话,只能委屈地咬住了红唇,泫然欲泣,一言不发。
等陈书竞打完游戏,有了性慾想操他,江桥才开始耍心眼,撒娇道:“你真是,对人家就很有礼貌,对我就……”
“就怎么?人家是陌生姑娘,你又不是。”
陈书竞道,“小宝贝这么暗骚,我要是礼貌,你能被花洒爽到?”
“哦。”江桥咬唇,“可是……对呀,陌生人啊,怎么就发照片晚安了,奇怪。”
他说完害怕被怼,干脆打开大腿,扭着臀隔着布料,在鸡巴上画圈儿讨好,“对不起,我就是瞎说的……老公我相信你,都听你的……”
“……”
陈书竞不禁好笑。
他讨厌对象嫉妒,主要是嫌哭闹吵架心烦。但江桥在暗地里吃醋,情意却都摆在脸上,倒让他生出些怜爱来,低头吻了一下。
“也不是我要加她。朋友推的,心肝儿。”
江桥高兴了一点,“好吧。可是我总觉得她……”
“什么,绿茶?”陈书竞冷冷,“男人谁瞧不出绿茶,想不想要罢了。我要喜欢她早跟你分了,你不信我啊?”
“我信我信。”
江桥听了,就甜腻地缠住他,“老公你真好,亲亲……嗯!又操了……啊轻点……啊……嗯……啊好重……”
等做完爱,陈书竞吻他一下,提上裤子翻了个身,倒头就睡。江桥筋疲力尽,心里却还松不了劲。
说得好听,可他怎么信?
陈书竞年轻又多情,还很任性,说风就是雨。坐个地铁都能勾搭上,大后天还要去那个party,万一见面多聊几句……
不行,江桥想,这样不行。
我得想想办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