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梦岛人少海蓝,水质清澈,但交通不便,遍地拉货的人力车,乘客坐在后面的方箱里,颠颠簸簸。
陈书竞一时脑热,在路边买了辆摩托车,像电影里挺坏的男孩儿,学得很快。爬山路找了家酒店,视野开阔,俯瞰梦幻沙滩。
摩托车很陡,江桥第一次坐,害怕得不行,搂着男人劲瘦的腰发抖,一直求人家:慢一点,老公。
可等真停下来了,他一回想,又觉得这段很刺激,紧张得都快湿了,腿软腰酸,骚得不行。
那会儿他俩下过水,没带行李,现场买的泳衣。江桥在泳衣外套了纱裙,整个人还湿漉漉的,很透明。
陈书竞喜欢性感的,但不喜欢他暴露给人看。於是一路搂在怀里,打横抱进了房间。
这儿很高,阳台上有露天浴池,朝向海面。浴池边上竖着巨大的落地镜,把海、天和远山都收入其间。
陈书竞看着有趣,把江桥的纱裙脱了,只剩上装和泳裙,在床头拿了润滑液,拨开裙下的裆部,隔着裤子蹭了蹭。
江桥的脸红透了,“混蛋,你没穿内裤……”
“对不起,抱歉。”陈书竞一边道歉,一边面不改色,玩得江桥呻吟不已,下面的穴张了嘴儿,让龟头浅浅地顶着。
他被推了一把,就乖乖站到镜子前去,跪下撅起了屁股,露出流水的粉逼,等着被一点点插入。
“啊……轻点……太大了……轻一点……嗯……啊!啊?你开那个干什么,陈书竞?”
陈书竞俯身吻他的背,揉他的胸和下体。想拿手机没翻着,干脆打开GoPro,正对透亮的落地镜,背景是蓝天白云。
而人在操逼。
江桥大惊失色,羞耻不已,下面被拱得一颤一颤,乳房也跟着抖,整副身体都烧红了,恼道:“你干嘛!你……”
“拍一下,桥桥。 ”陈书竞哄道。
他搂着江桥,扶起他的胸上抬,让人立起来,露出曼妙的身体,从后面半跪着操干,“快日落了,风景不错。”
“那也不能……”
江桥本质上还算传统,哪敢拍性爱视频,想挡脸又挡不住,撒娇似的打男人的小臂,大骂你好坏啊,混蛋……你是不是跟谁都拍?
“没有,只跟你拍。”陈书竞回答,“别人不敢,怕被人外传。抬下屁股,江桥。”
“哦,好……真的吗?……哎呀等等不行,你不能拍……!啊……嗯嗯……唔……”
陈书竞说得很信任他,这让江桥少了许多抗拒,不知不觉就被拍了个透底。到最后自我放弃了,淫水流得却更多,高潮去了又来。
等到太阳下山,染开颜料变成橙红色的圆蛋儿,挂在画卷般的天边,陈书竞才有了点射精的意思。
江桥都被干傻了,盯着镜子里身后的美景,晕乎乎地仰起头,问你拍的好不好看?我也想拍……
陈书竞笑起来,搂着他站立,鸡巴还插在穴里,亦步亦趋,俩人连体婴似的,在浴池边拿了部手机,塞给他,“骚死了,你拍。”
江桥回嘴:“你才骚呢。都是你害的。”
陈书竞握着他的手,又拍了一张。
照片里,江桥穿白色泳装,酥胸半露,分着腿坐在男人怀里,小裙摆挡住交合的下体,长腿白而细,柔软地折着,通体情慾。
而在他身后,年轻帅哥神色冷淡,左手横在光裸的腰间,披了件薄外套,腹肌和锁骨线条清楚,手指长而骨节分明,莫名有性吸引力。
江桥侧过头,和他接吻。
陈书竞射了他满逼。
性器拔出,穴孔里溢出白色液体,滴滴答答。
俩人背后,一片空阔色彩,夕阳如画,人与景和谐交融,说不出的色情与荒诞。
洗过澡,陈书竞点上烟,让江桥躺在怀里,打电话说了会儿工作的事,又挂断。
江桥听着心虚,忙看微信,同事上司都没发信息。
他松了口气,又觉得空荡,把酒店的晚餐小推车拉到床边,点开音响和氛围灯,放舒缓的纯音乐。
边削苹果边道:“老公,那张照片很好看。”感觉可以拿来做壁纸,解锁可见那种。
陈书竞在回微信,“嗯,好看。”
江桥抻头去瞧,发现不是在撩骚,就笑道:“你干嘛要拍那种……啊?真是。”
“不知道。”
“好吧。”
陈书竞看向他,“别跟其他男的拍,桥桥。”
江桥的心口一跳,半晌才道:“都open了,和别人拍这个有什么呢。”
“不行。”
“那你……”
陈书竞瞪他一眼,怨怼似的说:“叫老公这么欢,守个身这么难。”
江桥的喉结滑动,居然心跳了,又很委屈:“那你怎么不守身啊,陈书竞……说什么开放性关系,你就是双标而已,你想当皇帝。”
他说得叽里咕噜,把陈书竞逗笑了,故意欺负他:“是啊,那怎么了?谁让你抛弃我,不然孩子都生了。你欠我的,江桥。”
江桥:“……”
他张了张嘴,觉得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最后只能扭过头,趴在床上郁结地说:哦。
陈书竞问他:“你不叫我戴套,是一直吃药了?”
江桥骗人:“在吃呢。”
但实际上并没有。他闭着眼睛,默默地想:如果又有了孩子,陈书竞会怎么样?会生气吧……吓死他,狗东西。
“你其实有处女情结吧,陈书竞。”
“没有。”
“你明明喜欢我是处。”
“那怎么了,谁还能一辈子是处?”
“但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江桥转过头看他,眼里一片朦胧,“直到现在,以后可能也……你却有很多。你才欠我呢。我应该恨你的,我……”
陈书竞直起身,“你没有别人?”
“没有。”
“真的吗。”
江桥生气了,“你不信就算了!”
“为什么?”陈书竞顿了会儿,“因为我?”
江桥一愣。
说实话,当然不是特意等,但凡有个优秀点的男生又靠点谱……只可惜没有。但他不敢直说,只是咬着唇道:
“我,我总想着你。我忘不掉。”
陈书竞一怔,不由心脏跳动,胸腔紧缩。虽然他受所谓高等教育,但男人劣根性吧,知道自己是唯一了,还是很爽,很有爱欲。
他把江桥压在身下,动作比刚才轻得多。呼吸声重了不少,低声道:“难怪紧得要命。我知道你很少做,但……算了,以后乖一点,桥桥。”
“我会对你好。”
江桥搂住他,“老公,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