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行渊对澜临是不设防的。
也许是出於对小上仙能力的蔑视,也许是出於满意小贱奴的身体,所以稍微多宠了那么一些。
曾经试图接近行渊的人,基本都被他吞了,行渊横行霸道数千年,直到那两个古神联手将他制服……现在,封印他的神祗早已消亡,站在行渊的角度来看,最后赢家是自己。
黑色的巨蟒吐着蛇信,邪气的红眸望着地上的蛇鳞,哑黑的鳞片脱离主人的身体,孤零零掉落在地板上。很快,鳞片化为黑色的雾气,漂浮没入蛇身,裸露的地方迅速长出新的蛇鳞。
被抠掉鳞片比被拔掉毛更痛。
但行渊其实,只有一点点生气。
被缠绕的小上仙还在挣扎,并试图挠下第二块鳞片。蛇鳞过於坚硬,澜临抠下它们的代价是指甲翻裂,手尖割破出血。
巨蟒略带警告意味地收紧力道,澜临险些被勒断肋骨,他难受地曲起后背,闷哼一声。
巨蟒尾巴尖卷了卷,悻悻放轻力量,蛇信滑过窍细的颈部,“乖一点,别乱挠。”
澜临抬手推开冷冰冰光秃秃黑丫丫的大蛇脑袋,认真对他说,“我不喜欢,行渊,别这样。”
哼笑,“不喜欢?不喜欢什么?”
澜临双腿被缠紧,像个粽子似的被巨蟒困在床中,抿了抿唇,诚实地告诉行渊自己的感受,“你这样,我接收不了。”冷血动物坚硬冰冷的触感,缠绕紧缚的被动,甚至整个黑色巨蟒的外型,都让澜临有一丝丝反胃。
巨蟒:“……”
澜临低头瞪着巨蟒下腹处,已经顶出鳞片的两根蛇丁,黏糊糊长满小突刺的怪异性器正在自己腿缝间摩抆,澜临嗓音发颤,再次告诉他,“行渊,我不喜欢你这……”
行渊打断他,语气冷冰冰的,“小贱奴,你喜不喜欢,於我而言重要吗?”
……
澜临闻言,先是一怔,清澈漂亮的眼里闪过一瞬的迷茫,而后他的眼神暗了暗,停止了反抗。
是了,自己的感受,对这凶物而言并不重要。
不过是被迫承受了几次床笫之欢之欢,怎可莫名其妙地对这人产生亲近之情,下意识地就想讨饶示弱。
倏地,澜临觉得自己可笑之极。
缓缓闭上眼睛,若是折磨自己能让他高兴,便随他去吧。
……
“干进去,你就会喜欢了。”行渊没有注意到小上仙的难过,硕大的蛇脑袋绕到澜临胸前,猩红的蛇信拨弄舔舐精致小巧的**,一根丑陋狰狞的蛇根顶入后穴,“你这般淫荡的小贱奴,屁股一撅,什么都能吞进去。”
布满尖刺的性器捅进身体,扎刺在柔嫩的内壁上,又痛又麻。澜临很难受,却无法挣脱巨蟒的束缚,被迫并拢双腿,后庭被插入一根蛇茎,另一根则挤入幽深的臀缝,摩抆内侧敏感的臀肉。巨蟒收缩腹部的肌肉,扭曲着粗大的蛇身耸动**,酥麻刺痛感瞬间尖锐起来,澜临被强烈的刺激弄得眼前一黑,咬牙忍住痛呼,身体一抽,额头溢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巨蟒动作缓了缓,冲疑,“真的那么难受?”
澜临低垂着后颈,半张脸藏在蓬松的被褥里,不理会他。
“小贱奴,问你话呢。”
澜临回以沉默,崩紧的后背线条展示出拒人千里的姿态。
等了半天却得不到回应,行渊的声音有一丝丝隐怒,“我看你就是娇气。”
语毕,粗暴地顶弄起来。
巨蟒的性器不若兽型那般粗大坚硬,进入时稍有不慎就可能将脆弱的后穴撑坏,可蛇根上密密麻麻的尖刺,同样没有让澜临好受几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宽大的古木大床上,洁白无瑕的瘦削身躯被粗壮漆黑的巨蟒纠缠,挺翘圆润的双臀间一根丑陋可怖的蛇根若隐若现,在来回研磨中弹软的臀肉不住发抖,另一根蛇茎在后穴**,拔出时尖刺卡住脆弱的穴口,原本淡色的**因为粗暴的交合肿起,泛着艳丽的红,被操得烂熟似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当巨蟒恶劣狠狠深入时,被缠绕的身体会痉挛般一阵颤抖,溢出无法控制的喘息,而后脱力地瘫软在床。不待疲惫的上仙从战栗中恢复,又一次的猛顶袭来,如此反复。
……
澜临在床上的反应,让行渊非常不满意。
咬着牙关忍着呻吟,用僵硬的身体和沈默疏离他,彷若回到第一次交合时那样。
不过是不喜欢用蛇型被操罢了,若是真不高兴,直言出来又如何?至於作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来忤逆自己?
面对突然变得又倔又硬的小上仙,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对待的行渊,极为不负责任地选择性遗忘了澜临先前的软言相求。
小贱奴既然咬定自己不喜欢,那他便偏要让小贱奴在这蛇鞭下爽出来。
体内的性器一改之前胡乱操弄的粗蛮,角度刁钻而狠戾地集中研磨最经不得玩弄得那一点。
呜嗯……澜临闷闷地哼叫一声,徒劳地伸手摀住腹部,敏感点又痛又麻,明明心里抗拒不已,可身体却在反复的研磨中,在绵延的疼痛下,隐约地浮出微弱的快感,猛烈的顶捅不曾停歇,这种伴随着痛苦的快感愈发强烈。
澜临咬破嘴唇,不愿发出沾染上**的低吟,迷离的目光从凌乱的发丝间,看见身下的那物屈服在快感之中,颤颤巍巍地抬了头。
澜临为自己的反应不耻,屈辱地闭紧双眼。
“小贱奴,不是说不喜欢吗?”
……
“看看你淫荡的身体,明明没碰它,就已经高高翘起来了。”
……
“这么舒服,乖乖叫出声多好?何必强忍?”巨蟒下腹部狠狠一顶,“明明爽得很,装什么!”
澜临手指突然绞紧床单,双腿并拢猛烈抽动,脚趾头紧紧蜷缩,腰部在被蛇身勒紧的状态下微弱的一弹,下身泄出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