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十八岁礼物呢?」一直到回到家杜若风都没收到他今天最后一个礼物,虽然下午玩得很开心,但贪心如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满足。
「你想要什么?」明朗脸上带着欲盖弥彰的微笑。
「你说我想要什么?」杜若风同样也是笑。
「自己去床上找去!」
杜若风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奇怪,按照常理,难道老狼不该说礼物就是他自己么?还是他太高估他爹钢铁直男般的神经?
床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礼品盒,杜若风揭开盖子,里面竟然是整整齐齐一打润滑剂!他扭头往卧室门口看,老狼正裸着身子倚在门框上笑着看他,「不是想玩拳交么?」
「你,你怎么知道?!」杜若风手指绞着盒盖,脸红得要爆炸,他之前确实是偷偷查过关於拳交的东西,不过怕老狼不愿意也怕弄伤了老狼,就一直没敢和老狼提过。
「小坏蛋,你有什么事儿能瞒得了你爹啊?」明朗坏笑着瞅着小崽子。
杜若风完全没准备,老狼都答应了,自己倒是心里打起鼓来了,「那个,老狼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明朗笑着盯着小崽子走过去,像只矫健轻盈的黑豹,他劈手夺走小崽子手里快被他揉烂了的盒盖,两手环住他的颈子,「不是你说的,我的味道很好闻么?」
杜若风被蛊惑了,他抬头轻轻碰了碰明朗的唇,「我不会停手的,你疼也不会……」
明朗急喘一口气,软在小崽子肩上,他心尖儿烫得发疼,声线都被燻蒸得甜腻沙哑,「别停,我疼也别停,全部都进到老狼里面,老狼想要……」
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大腿压到胸口,屁股朝天撅着露出屄和屁眼儿,这个姿势对明朗的脊柱不是很友好,但他想看着小崽子是如何占有他的。
男人股间两朵娇艳的肉花已经是含苞待放的样子,杜若风低头吻上那红嫩的肉菊,那屁眼儿也被浇灌得很滋润,肥嫩嫩的肉褶紧紧缩在一起,看着清纯紧致,实际上舌尖才一碰上就急不可耐地打开个口子,骚浪得很。
「啧…嘬…滋溜……」舌尖灵活地勾挑舔弄,细细地舔开每一个肉褶,直到把括约肌舔得松软滋润得像团湿乳酪,杜若风才抬起头来,「老狼的屁眼儿现在又松又软,很容易就张开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儿!」明朗酡红着脸,又松又软,这算是哪门子的夸奖?!
「我很喜欢!」杜若风送上个笑脸安抚他爸,手上也没闲着,拆了一瓶润滑剂的塑封和锡纸,拧上尖嘴,挤了些许在指尖捻了捻,「有点儿凉,温一下再用吧。」
「没事,来吧,哈啊……」冰凉的润滑剂被大量灌入,滑腻腻黏糊糊地充满整条肠管,挑嘴的肠肉不满地收缩着渴望被火热的东西安慰疼爱,好温暖它们冰凉的温度。
杜若风体贴地轻轻揉揉明朗被灌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个姿势挤着老狼的肚子肯定格外难受。直到明朗微微皱起眉,杜若风才松开手,把剩下的小半瓶润滑倒在自己右手手掌和小臂上,老狼没准备手套,还好他平时习惯把指甲修得整齐,不然还真是怕伤到老狼。
「放松点儿,老狼……」杜若风揉揉男人紧紧绷着的屁股,老狼太紧张了,会受伤的。
「亲亲我,宝宝……」明朗主动探出舌尖,杜若风俯身含住那截粉舌,温柔地嘬吮挑弄。明朗搂住小崽子的颈子,在他温柔的亲吻中放松了自己,是啊,有什么可害怕的,这是他的宝宝啊。
肌肉放松使男人的两瓣肉臀显得更加圆翘肥美,杜若风忍不住把脸贴上去蹭了蹭,又舔了舔被润滑液滋润得晶亮柔软的娇嫩穴眼儿,然后才换上指头。
松软柔韧的穴口轻松就吞入了三根指头,一圈细嫩的筋肉被撑成三角形,指缝间隐约露出些娇嫩的红色,艳丽又可爱。杜若风细细用指腹按揉着浅处的括约肌,直肠深处的弹性还好,反而是入口处的括约肌更容易受伤。
「嗯……」明朗半阖着眼,小崽子的动作温柔又细致,他倒是像在享受一场别样的按摩。
「很舒服?」杜若风蹭蹭明朗的脸,看他一脸慵懒享受的表情却觉得有些奇怪,「老狼今天一点也不兴奋……」
「呵,这么久了还是个小毛孩子,什么叫兴奋?」明朗揉揉小崽子的头,把他摁在自己心口,他声音沙哑,语调慵懒又妩媚,「我不硬就是不兴奋么,我兴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哪里是不兴奋,他太兴奋了,一想到小崽子的手要进入他的身体,他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一颗心跳得快要蹦出了胸腔。他的占有慾从来不比杜若风少,但却拿着姿态从不吐露半字。他是当爸的,总要表现得大度宽容些。
「老狼……」杜若风呢喃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老狼的情绪感染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性爱,这是一场仪式。
「懂了么?」明朗笑一笑,指头戳上小崽子的心口,「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小崽子彷佛是为了配合他的话,他ga-ng口含着的指头又增加了一根,涨涨的,但是不疼,明朗闷哼一声,「噷……坏小子……」
「我哪儿坏了?」杜若风浅浅抽操着四根指头,老狼的屁眼儿被撑成个一字扁条,每个褶皱都被撑平,变成紧紧绷着他的指头的一层嫩红薄膜,「是疼了么?」
明朗摇摇头,明明看着自己的屁眼儿被撑成个惊心动魄的大小,彷佛一碰就破,可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不敢确定那真的是他身上的一部分。这身体,真的完全信任着小崽子,完全对他敞开着。
「不疼?」杜若风惊讶得很,他慢慢把大半个手掌埋进去,一直卡到虎口,然后试探着转动手掌。
「啊……」紧紧裹住手掌的肠肉被带动着,含着满满水液的肠管几乎被拧得打结,体内器官被肆意摆弄的感觉无比怪异,明朗紧紧盯着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无法相信那是发生在自己身体里的。
「真的可以么?」杜若风一边缓缓转着手掌,一边试探着把拇指往里送。裹在手上的几乎透明的屁眼儿让他想起了女生扎头发的小皮筋,一个彩色的小圈,被撑开就变成透明色,岌岌可危似乎随时会断裂炸开。
明朗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润滑剂从拇指掀开的狭缝中不断外溢,有种恶心的粘腻感。
「难受了吧?」杜若风左手摸摸明朗汗湿的额头,把他被打湿的额发捋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