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律不满足,一瞬不停的狠狠磨,汗腥气四面八方的扑过来融成谢律的味道钻进皮囊里,林妄勃起得飞快,连缴枪弃械也彷佛就在下一瞬间。
「想不想我,嗯?」谢律抵着他的头问,用他最受不住的鼻音搔他的心。
林妄要被搞死掉,哆哆嗦嗦的扭腰,答不出话来。他想,想得要死了。内裤夹在肉里吸饱了水又卡着动弹不得,磨着女穴爽得手脚蜷缩,他觉得自己要泄了,还没摸过就被搞喷出来,太淫荡了。他恐惧的摇头,夹着谢律的大腿拚命往里缩。
无路可退。
被压在墙上他就是淫慾的困兽,两条腿顶得大开,摇摇晃晃的吊着,发抖都使不上力。
「哈啊,停下...别...」他不知道谢律怎么做到严丝合缝的挤压还一手脱掉了他的裤子,猛地拉扯出去的布料勾着媚肉摩抆,他彷佛能听见淫水拉到空气中断裂的声音。太多了,又太快,呼吸变得难以控制,但埋在颈肩的男人性感的喘息和汗液的咸香气让他沉迷。
谢律又吻他,像要糖吃的小孩子,却做着淫乱不堪的事。他胸口胀满了甜蜜,淌了眼泪也止不住性爱的闸口奔涌而出的潮水。
窗外的霞光涂了他满脸昏红,羞耻和难堪都比不上快乐,他在失控之前支离破碎的说,「我...只想你,啊。爱我。」
尖吟勾了尾音把情话拉得绵长,哗啦啦的骚水得了解脱便如同失禁疯狂尿出,谢律吃了糖手摸过来接了满掌热流,扯着阴唇满足的为他纾解,碰到绵软的穴口林妄止不住一缩,指尖呲溜被吞了小口,两个人都呼吸一紧。
林妄含着水在高潮里震荡,谢律一点不退让的抱着他吻他的脸颊,他变了攻势顶得温柔,松了禁锢拉他的手搭到肩上咬耳边的软肉,「你说这种话勾我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他几乎是用气音对着林妄的耳朵,玩弄的语调挟着狂热,明明占了便宜却要坏得彻底,林妄未褪的情慾轻而易举地复燃,「我爱你,现在就爱你。」
寂静的楼道里压抑着呻吟,林妄脱了裤子被男人搞得神思恍惚,薄汗滚成豆大的水珠滑进腰窝里,他觉得自己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连耳朵里都是水,裹着他不停的搅拌。
谢律吻他,舌头要拖到自己嘴里绕,牙齿和侧壁都是他的,吻得彻彻底底。他解了林妄第二粒扣子,手插进去揉他的胸,夹着乳头扯长了再捏着吸,谢律抬头看他,痞坏的舔唇,「真白,奶子也这么会长。」他抽了手把乳头挤出来,就像撕破了衣服专门露胸给他干。林妄偏开头,颊边艳色浓得像撒了彩墨,却喘得勾人。「唔,进屋好不好。轻点。」
谢律汗涔的身子滚烫有力,被浸湿的每一块肌肉都挑逗着林妄,紧热的女穴又开始滋咕咕的酝着水,眼角含情骚浪,求谢律不要在外面做。谢律抓着他屁股搂他的腰,挤着张开的胸口吸他乳尖,舌根抵着乳晕往上刮,柔软的胸口俏生生的耸起乳波,他挑起的狭长双眼邪肆的唆得滋滋作响,指尖又戳着嫣红的尖头往里按,林妄又疼又痒,挺着腰扯谢律的后脑勺。
「在楼道里干不刺激吗?你不是骚得尿了我一手,爽死了吧。」他掀了林妄上衣下摆钻进里面舔他另一边,滑下来吻着小腹,吃隐秘的肚脐眼,渗出的汗液被舔干,又回头咬他乳头。「什么时候能吸出奶来,嗯?鼓得又白又嫩,还长了颗骚红的奶头,勾引我舔死你是不是。」
林妄呜呜摇头,感觉胸乳胀得发疼,偏生唇舌吸的猛,耳边全是谢律嘶哑勾人的脏话,禁不住腿软得发颤,勾着谢律的手不住往下滑,屁股却骚得一抖一抖。「没有,唔,没尿...」
他勾不住了手指便抓扯着谢律的球衣领口,湿滑的汗液像流不完的淌到他手上,浓烈又炙热,他想凑近了闻谢律身上的汗味,但谢律蹲着吻他小腿肚,亲密的往上一直吻到腿根,又细细密密的啃。
林妄才得了高潮,女穴丰沛的水液不断,穴肉敏感得禁不起一碰。谢律凑近了闻,头都钻进腿心,鼻息扑在娇嫩的阴蒂,烫得林妄夹了穴,挤出一口汁液,洒在他唇边。
「一股骚味,」谢律凶戾又狂浪,舔着唇吸了个干净。
林妄缩着腰夹紧大腿根,女穴里的肉疯狂蠕动,不受控制的挤压软厚的舌头。谢律舔得好爽,肉壁被又快又重的搔刮,像要要被拖出去吃掉。他软软哼哼的淫叫,轻得像风又媚得像水。
林妄腿根全是汗了,脖颈也湿滑一片,被落日的余晖镀上金箔,盈亮的闪着金辉。汗液滚到腿缝里被谢律吸了满嘴,好些滑到腿弯挠的他瘙痒不止,他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额前湿乱的碎发散开,他颤颤巍巍的张嘴,又被舌头一个戳刺奸出淫叫,荡在宁谧的楼道里震耳欲聋。
「吸慢点,唔,都是汗,还没洗...」他失神的扯谢律的后脑,被咬住阴蒂扯了一口,腿一抖,牙齿磕在了阴唇上,瞬间尖叫都带了哭腔。
谢律舌尖被肉壁吸得发麻,他软软的顶撞,穴口一圈被啜得嫣红,一收一缩的扭动。他舌头抽出来又钻到腿心看,鼻尖满是咸甜的味道,阴唇翻开微微红肿,包着肥鼓的小肉粒水亮诱人,他发了疯重重的舔了一口,闷着嗓子勾引,「屁股抬起来点,好久没啜尿道口,痒不痒。」
林妄臀肉被抓着往前拱,腰和屁股都挺起来,摆成极放荡的姿势。谢律太坏了,他眯着眼觉得那个隐秘的小口涩得发酸,空气中的余温蒸的他喘不过气,耳边全是咕唧的水声,眼梢媚得滴血。
谢律两指扯开肉穴,更鲜嫩的艳色张得大开,藏在夹缝中狭小的洞口瑟然抖动,无知的诱惑放浪的凶兽。他轻轻朝穴里吹口气,立刻引来头顶一声嘤咛。
「那里不行的,谢律,唔唔」林妄推他头,急了,墙边的电梯叮嘤发出提示音,运行的轰鸣刺激着林妄阴户微微抽搐,「有人上来了,先停下,啊,」谢律的舌头厉害死了,唇也凶,挑着软肉吮,发狠吃了两口,往上又揉了把阴茎,一路亲到喉头嘴角。
「怎么这么怕嗯?在学校楼道不是干了好几回。」他猛地把林妄抱起来,还在忐忑不安的男人脚尖都离了地,伏在他头顶慌张地抓住他手臂,层层肌肉鼓起蒙着汗,滑腻又坚韧,林妄手心像被烫伤,又泛起迷恋,嘴角自发地漾出沉醉的呻吟。
他抱着谢律的头,手摸到男人背后也汗涔涔的湿透了,指尖全是汗液,他心跳砰砰砰的想舔一口,眯着眼睛凑到嘴边把食指含住了。咸涩的味道立马充盈开,他舔舔唇,不好吃,但是像添了助燃剂,脸被燎烧过一般,又止不住的红。
他受了蛊惑,脸埋进谢律后颈,悄悄吸男人的味道,嘴唇一啜一啜的吻去皮肤上的汗滴,手沿着衣领插进后背,劲厚的背肌也鼓起,他情不自禁的抓了一下,不知死活的唤醒了一头酣睡的公狮。
屁股被响亮地拍了一记,响彻楼道,谢律恶狠狠地捏着大腿往他腿心干,撕咬着脖子上的肉,「好吃吗?」林妄昏昏沉沉了,思考显得费力。「发骚了是不是?」谢律被小口吸得整个后背都在痒,林妄的身子像火在逼他们把彼此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