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中涌起的快感越来越强,夏榕拚命扭动身体,将韩若起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他嫌那块布片碍事,於是用自己的东西在韩若起的肚皮上蹭来蹭去。而韩若起正要仔仔细细地操,所以没有很快让夏榕如愿。他将龟头捅进去,一下接着一下地冲刺,那股劲头彷佛永不止休。他一边把夏榕的性器握在手里,一边用舌尖撩拨着夏榕,舔舐着夏榕的每一寸肌肤,从锁骨舔到敏感的乳粒,舔得夏榕浑身颤抖,几乎要攀上高潮。韩若起感受到夏榕的潮湿,於是故意撸弄起夏榕的性器,手掌在性器的底端小幅度运动,把夏榕逼得又哭又喘,生殖腔几乎再次敞开。
「快点!啊!韩若起......让我射嘛......」夏榕软绵绵地哀求,后穴不断流水,前端的性器也在跟着躁动。
「不可以。」韩若起板着脸,「今晚只能射一次。」
夏榕委屈巴巴地叫起来:「不做了!不做了!」
韩若起身形一滞,然后更加凶猛地进入了他,低声说道:「还没到发情期呢!现在射多了,到时候身体怎么受得了!乖,让我好好操操生殖腔。」
他的胯间一点没留情,直接朝生殖腔进攻。夏榕被他插得双腿不能合拢,呻吟声越来越黏腻,喘得诱人又可怜,韩若起听得心头火热,最后到底让夏榕射了。他刚把布片解开,夏榕就忍不住娇吟一声,精液窜得老高。
两个人折腾一宿,第二天起得有些晚。韩达平也没派人去催,只命人在门口摆了一辆小餐车,上面用保温皿盛了热粥、牛奶,旁边还有几样时令水果。韩若起出门看到,面色古怪地推进屋了。他不记得他父亲什么时候有这么妥贴,以前他要是睡到日上三竿,早就被掀了被窝——即使是节假日,家中也有一套严格的时间表。不过除了他,别人根本也不用管教,他哥哥的生活比他父亲还要单调。
夏榕才不想看见那个老变态,用过了早饭,就跟韩若起窝在房间打游戏。玩累了以后,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韩若起紧紧挨着夏榕,鼻息似有似无地吹到他的脸上。
「夏榕。」韩若起低声唤道。
夏榕嗯了一声,没有睁眼。
「我们交往吧。」
夏榕的脸慢慢红起来,过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什么交往?」他对韩若起的提议充满困惑。他可以和韩若起交往吗?是怎样形式的交往呢?毕竟,他和韩若起的父亲也做过那样的事,还不止一次......
韩若起回答道:「我知道,你不能被标记,和其他Omega不一样。可是我在你分化之前就喜欢你啊,专门选修了你的课,还死缠烂打,让你私下给我补习。其实我对什么舞蹈根本就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啊!如果你要选男朋友,也应该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