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舔,韩先生直接、直接操,好不好!不舔!」
韩达平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操你了?你把我的报告弄脏了,又把我的鸡巴弄脏了,不舔干净,就想一走了之?」
夏榕急得小脸通红,还要争辩什么,韩达平冷声打断:「你不是叫我想想办法吗?我帮你解决这么大的问题,你什么都不肯做?」
夏榕不情不愿地含住了。韩达平刚刚射过一次,性器还半软着,夏榕吃起来不算费力,只是滋味十分古怪。他沿着龟头细细舔吮,准备把上面的津液舔舐干净,不过他越舔越糟糕,把性器含得湿润、光滑,而且还有逐渐变大的趋势,不操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我不操你,你把它舔干净就行。」韩达平说。
不操了?这、这怎么行!夏榕更急了。他用舌头勾着韩达平,仔仔细细伺候每一寸茎肉。他一边吸着马眼,一边抬眼偷瞄。
韩达平没动,就这么看着。等到夏榕舔得差不多,竟然真的提起了裤子。
夏榕才不肯完,不管不顾地骑上去,解开韩达平的裤子,把性器全部吞进小穴。
「韩先生,嗯嗯!」夏榕已经非常湿了,急需性器的滋润。
「你老是不舔,但是哪次舔完不想要的?」
夏榕没时间说话了,他急喘着在性器上摇摆,可是仍觉不够,於是去亲韩达平的下巴,用眼神哀求韩达平操他。
「韩先生韩先生,嗯嗯,韩先生……」
韩达平享受了一会儿夏榕的讨要,然后给了他一顿痛快的。夏榕的双腿被沙发扶手分开了,韩达平猛插了一阵,觉得不够深,於是又把夏榕弄到了书桌上。书桌彻底乱了,乱七八糟的纸张掉了一地。韩达平才没有时间管那些破纸,他忙着在夏榕的生殖腔里成结。
两个人玩到中午,夏榕饿坏了。韩达平本来叫人把吃食送到书房,夏榕趁他打电话的时机,偷走了西装外套,遮住赤裸的小屁股,飞快溜走了。他能不走吗,连个内裤都没有,就这么瞎晃悠,多危险啊。
韩达平懒得跟他计较。他还能跑到哪儿去。
韩若起放学了。夏榕发现,韩若起总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自己。夏榕问他怎么回事,但是韩若起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夏榕不会想到,韩若起在学校里遇到了谢承,并且听到一件让他惊诧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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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怎么还问是什么事?被子里还有别的事吗,不都是那个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