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挣扎得厉害,但是到底比不上几个月前了。他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於是被人捞起了屁股,狠狠地挨了好几下。
他又急又气,简直想甩给那人一记大耳光,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也太丢脸了。他早就打定主意,再也不要搭理那个人,此时又该如何开口呢?要是说「你别弄我,我讨厌你」,那个人还不一定会说出什么恼人的荤话呢。
夏榕正想着,那个人已经换了姿势。夏榕的后穴依旧被那个人紧紧插着,后来整个脊背也落入了那人怀中。夏榕听到了一阵熟悉的低喘,滚烫而又充满侵略性的鼻息直直地吹进他的耳朵。他堪堪避开,那人便咬住了他的耳垂,用更加猛烈的操弄迫使他扬起脖颈,发出了一阵难以克制的呻吟。
夏榕已经伏跪不住,几乎就要瘫倒在床上。而韩达平如愿以偿,直接操了个爽。他发现夏榕并不回头看他,反而有意避开似的,怎么也不肯与他对视。此刻他已经用后入的姿势搂住了夏榕,夏榕只要稍稍转头,就能看见侵犯他的人。可是夏榕紧紧闭着双眼,活像被绑架了的肉票,不敢辨认凶犯。
这倒也遂了韩达平的心愿。他可不想再听夏榕说那些话,所以才有意让夏榕误认。虽说只要上了床,怎么也瞒不了,但是他早就想好如何让夏榕就范——此刻倒也用不上了。
韩达平许久没做,刚才又看了几场活春宫,性器硬得厉害。他贴着夏榕光滑的脊背,凶悍地抽插了百来下,几乎快要顶进生殖腔。夏榕哪受得了,撅着屁股流了好大一滩,两条小腿也脱了力,哼唧着软了下去。
韩达平操得正爽,便把夏榕翻过来,又从正面插了进去。夏榕正在匀气,只得慌慌张张地闭上眼睛,小声说:「你弄完了……就走。」
韩达平凭借着窗外的星光,瞧见夏榕的眉眼皱成了一团。他解开自己的领带,将夏榕的眼睛蒙住,然后在脑后打了一个结。
夏榕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安地拽了一下带子。韩达平伸手按住了夏榕的两只胳膊,同时跨间猛动,狠狠地操弄起来。
夏榕猝不及防,小穴再次湿润了。无边的黑暗笼罩了他,快感也汹涌澎湃。他的穴肉猛烈收缩,紧紧缠住了韩达平的东西。韩达平知道夏榕又要高潮了,於是趁机玩弄生殖腔的位置,在腔口反覆揉磨,等到夏榕的喘声越来越急,猛动一挺腰,操进了生殖腔。
夏榕在颤抖中高潮了,淫水一汩汩地流了出来,将韩达平的龟头淋湿。韩达平也已经濒临射精,於是加快速度又弄了几下,然后猛地射在了生殖腔。
射精持续了一会儿。夏榕喘得没了力气,小脸也涨得通红,因为失了视觉,承受精液的每一秒都变得格外漫长。等到韩达平射完,夏榕说:「好了,你快点走。」
韩达平不说话。他俯下身,仔仔细细地盯着夏榕的脸。夏榕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於是难堪地用胳膊挡住了,说道:「别看我。你快点走。」
韩达平顺着刚才两个人流出来的东西,慢慢抽动着。夏榕扭了一下身子,说:「你快走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