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站稳便被扑过来的新人刑警猛压在了桌上,健壮的男人一手将他的双手抓住固定,另一只手强行掰开他的大腿抗在肩上,露出那红肿的骚穴来,因为激烈性爱而全身无力的邢探长无望地扭动挣紮,原本迷离的双眼瞬间清明,他怒吼着:“王杰!你干什么!”
坚毅的男人紧抿着嘴,抓住他乱踢的脚踝,将下身鼓起的一大坨朝那水光泛滥的小穴上磨蹭,看着对方眼里渐露的惊恐笑道:“长官,你太骚了,不操你都对不起我的鸡巴啊”
“放开我!信不信我让你滚蛋!”
王杰嗤笑了一声,将下体更朝对方压去,一边眼神犀利地紧盯着他,声音低沉:“长官,你这不是说笑么?上次我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啊?案发现场都叫的那么浪,还流那么多水,花坛里的草都要被你的骚水淹死了——”
“闭嘴!!”邢探长羞恼得眼角泛红,拼命挣紮:“滚开!放开我!!”
一时不察被踢了一脚,王杰面色也阴沉下来。他磨了磨牙开口:“长官,你要是肯老老实实让我操,我就对你温柔点,你要是再不识趣地动来动去,可就不会像上次那样简单结束了!”感受到男人的僵硬,他恶劣地扯起嘴角:“不知道被鸡巴操到脱肛,算几级工伤呢?”
他看着面前男人气势一点点低下去,最后自暴自弃般软下身体的动作满意地笑起来,慢慢松开对方被抓得通红的手腕,抬了抬下巴:“给我把拉链拉开,好让大鸡巴出来操你。”
邢探长一脸屈辱,却不得不颤抖地将手覆上王杰肿胀的下体,“咯啦——”裤链被拉下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清晰,他不禁抖了抖,体内升起一股欢愉与恐惧交织的奇特快感,原本疲软的性器也缓缓地立了起来,王杰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前面的异常,当下嘲讽地笑道:“拉个裤链就能兴奋,邢探长你不是一般地欠干啊,就这样还装什么清高,乖乖撅屁股求男人操就是了。”
邢探长闻言羞耻地耳根都红透了,干脆闷头避开对方情色地视线,伸手将王杰的内裤边扒了下来,滚烫粗长的狰狞巨物立马欢快地蹦了出来,马眼吐着体液朝他友好地打着招呼。看着对方移开视线的逃避举动,王杰冷哼了一声,挺着鸡巴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命令道:“转过去,趴在桌上,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让我好好操你!”
邢探长羞恼得浑身粉红,咬着下唇转身趴在桌上,缓缓地撅起了屁股,脸正好对着兄弟两人,迎上两人炙热的视线,他不由羞耻地将脸埋进胳膊,难堪地呜咽了一声。
“撅高点!”王杰并不打算放过他,猛地打了那肥臀一巴掌,苍白的臀瓣颤抖着,上面慢慢泛出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看得王杰兴趣大增,顿时“啪啪啪”不停拍打起那又软又弹的大屁股,直把那白屁股彻底打成了个红通通的桃子才住手,一探头发现对方竟已因羞耻和疼痛流出了眼泪,当下刺激得他淩虐欲更深,掰开那红肿屁股就将勃起的下身埋了进去!
“呜~~~~~”邢探长果然被一下猛干得溢出了大滴泪珠,扭着头哀叫:“好疼——啊啊——要裂了——”
“疼什么,你爽得不行吧。”王杰抓着他的腰大力顶动着,一下一下大操大干,满意地感受着那柔软肠肉被操得痉挛,狭窄密道紧裹着鸡巴的快感。粗长的性器很快便将那骚穴再次“噗呲噗呲”插出了淫水,大鸡巴泡在温热骚水里,进出地更加顺畅,每次都能全根顶入,直直戳在最骚的那点,爽得邢探长连连浪叫,险些撑不住身子,直接倒在桌上。
对面兄弟看得眼热不已,哥哥好在还发泄过一次,可怜弟弟看了两场活春宫,下身依旧无法纾解,难受得他不由大声叫起来:“警官!你那边玩这么爽!也可怜可怜我呗!”
王杰不由笑起来,一边干一边弓腰凑到邢探长耳边,吐着热气:“你这骚货,看看把人家馋得,还不过去负个责?”
邢探长被干得口流涎液,双眼失神,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一味扭着屁股迎接冲撞。王杰干脆也爬上桌子,干着男人往前去,让他爬到弟弟面前,催道:“还不快帮人家舔舔鸡巴。”
邢探长面色潮红地伸出手,几次打滑,才终於将裤链拉下,王杰又往前干了几下,让他大半个身子都落到桌外,只能靠手臂撑在弟弟大腿上保持平衡,邢探长喘息着将裹在内裤里的红黑阴茎解放出来,伸舌舔了上去,先是痴迷地吸了吸马眼,将其中溢出的液体吸了个干净,又细细舔舐起布满青筋的柱身,最后干脆将狰狞巨物全部含进了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弟弟欲望终於得到满足,当下爽得不行,干脆挺动着下身自主操干起那小嘴来,粗长的柱身在男人狭窄的喉道肆意抽插,直把他操得满眼是泪,却又无处闪躲,只能大张着嘴任由那腥骚鸡巴干得他口水滴答,两人上下夹击,直把那人如夹心饼干般干得汁液横流,看得哥哥血脉贲张,原本泄过一次的阴茎硬如烙铁,只喘着粗气等着两人泄完,自己好也能再享受一发。
弟弟之前便已兴奋许久,又被那狭窄喉咙紧压着,操了一会便低吼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浓精充满了男人口腔,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汩汩流出,男人勉强咽下浊液,面色潮红地想将疲软的性器吐出,弟弟却挺腰将那物更朝嘴里塞了塞,淫笑道:“警官,我突然想起来,你骚水流了这么多,是不是得补补水啊?正好我该上厕所了——”
“唔!”邢探长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却阻不住口中抖动的阴茎,大股尿液汹涌而出,瞬间便溢满口腔,他挣紮着想要吐出,却被龟头抵住了喉咙,腥骚的尿液越来越多,逼着他流泪咕嘟咕嘟吞咽,弟弟直直尿了许久,直到膀胱彻底清空,这才满意地长舒了口气,扭了扭腰将性器抽出,“咳咳!”男人口鼻满是尿液精液,痛苦地伏在弟弟腿上呛咳,脸旁便是疲软的阴茎,他头发脸颊下巴都沾满了腥膻骚液,淫靡非常。
王杰一直居高临下地干着邢探长的骚屁股,这下看着弟弟居然在男人口中尿了出来,不禁乐了:“你倒是会玩。”
弟弟嘿嘿笑了两声:“还不是这警官太骚,不尿给他都觉得可惜。”说着又挺腰顶了顶埋头在他下身的男人,问道:“是不是啊?骚货。”
邢探长好不容易将嘴里的浊液咳了个干净,又被身后的操干弄得腰软如蛇,只能有气无力地继续趴在弟弟腿上,闭着眼任由对方顶着下体戳弄他的脸颊。王杰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只觉操得不够爽快,当下惩罚性地狠顶两下:“骚货,叫几声听听!快点!”
“呜”邢探长早被干得烂熟,一直处在高潮边缘,这下被鸡巴狠戳了脆弱肠壁,立刻哭叫着射了出来,后穴疯狂喷汁,肠肉蠕动紧绞,竟生生将王杰也榨出了精液。他爽得屁股直抖,痉挛着翻起了白眼,伏在弟弟腿上流出一大滩口水。
还没干个尽兴便被绞泄了,王杰脸色阴沉,他干脆再次抬起男人因高潮而瘫软的腰部,将疲软的性器更向里埋去:“骚货,用你的烂屁股好好喝尿。”於是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邢探长再次被体内滚烫大量的液体刺激得一抖一抖,等到王杰终於在他体内尿完,灌满了淫汁,精液与尿液的肚子已经如怀胎妇人般微微鼓了起来。
他彻底失了神,失去支撑的身体扑通伏在桌上,双腿无力岔开,早已无法闭合的穴里汩汩流出大股尿液与骚水的混合物,瞬间便溢满了整个桌面。
哥哥在一旁笑道:“这骚货,倒好像是被操怀孕了似地,妈的,要是能生个小骚货下来一起操该多爽!操了这浪婊子,老子蹲监狱也不亏!”
王杰勾起嘴角,小儿把尿式抱起瘫软成一滩的邢探长,任他屁股一路滴着淅淅沥沥的骚水,大踏步地朝哥哥走去:“那就让你多操几回,也算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