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凄惨地躺在床上睡着了,半梦半醒间,他感到有一个男人把自己公主抱起来,带到浴室里,清理了两穴内的精液,之后把自己的身体轻轻抆拭了一遍,又帮自己穿好衣服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在额头落下一吻。
那个男人的动作太轻、太温柔,像是对待最心爱的宝贝,美人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他只闻到了男人身上有着好闻的淡淡男士香水味。
美人感动得想哭,他想,那个人是少爷吗?别傻了,他不会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那又是谁呢……
美人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他全身上下都像被碾过似的疼痛,稍稍动一动手指都会一抽一抽地疼,下身那两个隐秘的入口更是疼得像没有知觉了似的,脑袋也昏昏沉沉,好像是发烧了。
这时,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有着好看的眉眼,宽肩窄臀的身材。男人穿着厨师服,温柔地微笑着,手里端着一个餐盘,看来是给美人送饭的。
美人看着他,想坐起身子,但是刚把上半身抬起来一点,好像全身都被带得开始抽痛了似的,他立马又向后一仰,无助地倒在床上,嘶哑着嗓子说:“可以……请你喂我吗?”
厨师犹豫了一下,拿起勺子就想走到床边,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冷冷的“站住。”他回头一看,少爷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经过昨天的事,美人此时对少爷完全失望了,曾经的爱意全都化成了恐惧与恨意,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少爷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又粗鲁地把美人外裤和内裤一把脱到了膝盖处,低头凑上前去观察美人的下体。
美人花穴也是天赋异禀,此时两片花唇已经恢复了紧闭的状态,但是肿得比原先大了几倍有余,像两片饱满的小馒头一样,又红又大的阴蒂被夹在中间,探出一点头来。后穴情况并没有好多少,穴口一圈嫩肉都肿了,中间的小洞被挤成一条可怜的细缝。
少爷脱了鞋爬上床,跨坐在美人大腿上开始解皮带,美人看出他的意图,吓得死死夹紧双腿,拼命扭动身体,可下半身被少爷压着动弹不得,美人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放出狰狞的紫黑色大肉棒,不耐烦地在柱身撸了几下,那阳具就勃起了,呈现出可怕的尺寸。
男人用力把美人两条颤抖着的长腿掰开,扶着鸡巴,把龟头抵在了花穴入口处。
“不要……不要……现在还好疼……求求你……”美人苦苦哀求着。一边的厨师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默默地低下头,握紧了拳头。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来操你你还不乐意?装什么装!别乱动!”少爷居高临下地看着美人,双手握住他的胯骨使得他的下半身动弹不得,慢慢地把龟头塞进了红肿的花唇里。
“呃!好疼……你出去……”穴口的红肿嫩肉被硬生生地扯开,美人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两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昨天被干得逼都合不拢,倒是恢复得挺快。”少爷冷笑道,腰部用力一挺,剩下的鸡巴也全部往里一捅,两颗睾丸“啪”地一声打在了美人会阴处。
“啊!”美人惨叫一声,疼得微微翻白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嘶……好热好紧……你还是蛮好操的。”男人坏笑着赞叹了一句。美人花壁上的嫩肉全都湿软肿大,紧密地贴合着男人的阳具,不留一丝缝隙,又加上美人此时在发烧,体温高於平时,花穴里也更加热烫。
男人肉棒被高热紧致的花穴吸得魂都要飞了,哪里还管身下人痛苦的神色,按着美人臀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迅速耸动着下身,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把那紧贴的肿胀花壁撕开,插入,研磨,狠狠顶弄。
“疼……疼……求你出去……求你……”美人身体被男人干得一耸一耸,头顶一下一下撞在坚硬的床头,软软的小阴茎也跟着一甩一甩,花穴里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在不断地抽插搅动,身体彷佛被撕裂成两半似的痛苦,他大张着嘴喘息着,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不断滚出来,顺着两边脸颊滑到了枕巾上,把枕巾浸了个透湿。
美人的每一声抽泣,男人每一次惬意的喘息,都好像重重击在了一旁低头站立着的厨师心上,他死死握着拳头,听着喜欢的人正痛苦无比地被人强奸,指甲掐得掌心流血,细细的血丝顺着指间的缝隙漏了出来。但是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外面全是少爷的保镖,而且如果让少爷察觉了自己对美人的心意,那个恶劣的男人只会更狠地折磨美人,让他生不如死。
美人疼得全身颤抖,突然他感到腿间有些湿热,低头一看,随着男人肉棒的抽出,那狰狞的淫棍上竟沾染着鲜红的血液。
有了血液的润滑,男人的抽插更加顺畅,他爽得不断粗喘:“妈的,真爽,你真是个天生给男人干的贱货。”少爷加大了下身顶弄的力度,一鼓作气想插到子宫里好好捣弄捣弄。
美人疼得眼前一片模糊,全身的感觉好像都集中到了下身的花穴。迷迷糊糊中,他看到自己曾经心爱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脸上是淫欲得到满足的得意表情,原先觉得俊朗的脸如今看起来扭曲又丑陋。
美人的求饶声渐渐弱了下来,他眼睛微微眯着,眼神放空,大张着腿被男人狠狠奸淫,下身鲜红的血缓缓流下来浸湿了床单。
男人肉棒插到最深,龟头对准被磨得红肿的宫口狠狠一顶,美人痛得身子一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全身绷紧,大张着嘴,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厨师见状,脑海中理智的弦瞬间绷断了,他冲过去拉住少爷的肩膀,把他身体往后一拖,少爷正干得起劲,猝不及防地阳具就被拖得滑了出来,一大滩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从花穴口流了下来。
“你疯了吗!”少爷回头,一巴掌狠狠甩在厨师脸上。厨师被打得头一偏,白净斯文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通红的五指印。
“少爷,我看这样下去,他性命可能都有危险,还是不要太过火了为好。”厨师深深垂着头,不想让少爷看到自己怒得要喷火的眼睛。
少爷斜斜暼了一眼美人,“算了,我也没兴趣奸屍,操了半天都没个反应,真扫兴。今天就先放过这个贱货。”
少爷从床上爬下来,裤子也懒得穿好,翘着还带着血丝的鸡巴,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手下:“喂,你把上次那个想上我床的MB叫过来,对,立刻马上,我想做。”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少爷刚一离开,厨师就不管不顾地扑到床上,把奄奄一息的美人紧紧地按进自己怀里抱住,心痛不已。美人脑袋被男人按在怀里,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美人迷迷糊糊地想,原来他就是昨晚帮自己清理的男人啊……
男人掐住美人的人中让他稍稍清醒,又迅速地拨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不久医生来了,即使早就知道那个大少爷的恶趣味,看到美人的惨状,医生仍是不住地摇头叹息。
医生帮美人清理了伤口并上好药,开了一些外伤药,嘱咐一脸担忧的厨师要按时帮他涂抹,於是照顾美人的任务顺理成章地落在了厨师的身上。
厨师求之不得,每天不仅按时给美人喂饭,还照顾他的一切起居,为他抆药,给他带来各种解闷的小玩意。
美人自从经历了那场噩梦般的奸淫以后有些精神恍惚,害怕一切男性,一开始他对厨师的亲近也很是抗拒,但后来逐渐被他的温柔所融化,他像一束阳光照进了美人封闭起来的心,很快,厨师成为了美人在别墅里唯一全身心信赖的人。
美人一天天在男人的温柔里沉沦,他发现,每当男人好看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自己时,自己总是忍不住低下头去,脸上有些发烫。每天最大的期待便是男人的到来。也许自己是爱上了他。
而男人平时总是温文尔雅、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每次自己张开腿露出下体,男人把手指插进自己穴里抆药时,他的脸总是红红的,有时候,自己嫩穴被他粗糙的指腹蹭得发出一声呻吟,男人的脸更是红得要滴血,害羞的样子很是可爱。每次上完药,男人裤子裆部总是鼓出一大包,但他从来不会对美人要求些什么,每次抆完药都是急急地离开。
美人在厨师精心照顾下很快好了起来,两穴也恢复了嫩滑紧致。但男人仍是每天小心翼翼地帮美人上着药,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他。
美人逐渐发现,他对男人有了欲望。不同於之前被玩弄下体被撩拨起的性欲,他觉得自己看到那个男人的笑容就想吻住他上翘的嘴角,看到他脸红着勃起的样子,就想和他真真正正地结合,让他把自己完全占有。
这天晚上,男人照例温柔地把手指插到美人穴里上药,美人故意扭着身子,让花蒂在男人的手指上蹭来蹭去,敏感的花蒂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男人的手按压着花壁上涂药,手指一刮,就刮下来一层亮晶晶的淫水,越是往内壁上抆药,花穴里流出的汁液就越多,药水随着男人的动作混着淫液流了出来。
男人有些着急地拿出一条丝巾,塞进穴里想吸干净花汁重新上药,可那娇嫩的穴壁被浸湿后材质变得粗糙的丝巾狠狠摩抆,美人只觉得下体一片酥麻,臀部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让手指进入得更深,嘴里发出弱弱的呻吟声,越来越多的淫水从花穴深处涌了出来,水越抆越多。丝巾吸收了一大半花汁,剩下的从花壁和手指的缝隙间被缓缓挤出,在粉色穴口下方聚成一颗透明的水滴,水滴越聚越大,啪嗒一声落在床单上,形成一个圆圆的湿痕,空气中弥漫着爱液的香甜味道,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暧昧。
男人急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一直想着要尊重美人,谁知如今却好像是在指奸美人一般。他猛地抽出手指,丝巾急速地从花壁上一路摩抆至穴口,美人“嗯……”了一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男人一时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下面被美人叫得硬了起来。
美人见男人被撩得下面起了反应,知道今天应该能吃到这老实男人,便也坐起身子,慢慢挪到男人坐的地方,男人感到美人赤裸着下身在靠近自己,紧张地低下头,谁知美人突然抬起一边腿,跨到男人身上,挺翘雪臀悬在男人下身处,然后轻轻往下一座,柔软的下体和男人的热硬紧紧贴在了一起,美人顺势把两条细白胳膊环住了男人脖子,二人面对面,下身紧贴,美人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坐在男人胯部。
男人惊得一抬头,正对着美人深深凝视着自己的一双美目。美人轻轻把额头靠在男人的额头上,说:“你都硬成那样了,我们做吧。”
美人只着一件上衣,下身全裸,柔软的花唇隔着裤子在男人勃起的孽根上磨蹭,磨得那处越来越滚烫,越来越肿胀,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忍得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但他仍轻轻地推开美人说:“我是喜欢你,但是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些,我忍一忍就好,如果我对你做出这种事,那我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