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宵少年时的胸膛十分平坦。
有人用了妖族的催乳果实,逼他每天服食三枚。果然不过数月,少年的双乳便如初婚妇人般大小,只是始终没有乳汁,教调教他的人十分苦恼。那人将他倒吊而其,用粗鞭子鞭打那对新催生出的柔嫩乳肉,将肉球打得伤痕累累。有弟子嫌弃他肤色不够白皙,肆虐起来,轻微的伤痕看不出来,太重的伤痕又不够漂亮。
倒是林奇眠十分异类,给他打造了一套纯金首饰,装点在他的身体私密处。小巧的金铃刺在乳粒上,金杵插在肉棒的马眼处,而指甲盖大小的金块则装饰了他的肉蒂。男人取了金缅铃一个一个的往他的后穴里塞,等到全部吃进去了,再一口气拉出来,带出一点湿红的软肉。他的身体彷佛永远都是涨软的、湿漉漉的,带着无法蒸干的情潮与慾望。
梓宵是被胸部涨醒的。衣襟被濡湿了两团,透着股气味。他见灵执不在身边,便裹了件衣物往外走去。
从昏暗的室内走出来,外头是曙光微微,一片青葱翠幕,同鬼族魔宫的景色差异颇大。他晃了晃头,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是在琼玉山上。
琼玉山早就满门皆灭了,梓宵亲手砍下了掌门的脑袋。他这次来,是陪同灵执来的。灵执对琼玉山的藏书十分感兴趣。昨夜,想必坐在外头的藤架上翻看了一夜。梓宵走了两步,腹部便是一股的垂坠感。他最近时常这样,心中常常疑虑是不是当年被调教的太过,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灵执果然斜倚在石架子上,半梦半醒的,见梓宵过来,朝他伸出手臂。
梓宵有些畏缩,垂头丧气地坐在了青年的身旁。灵执见他状态不对,问道:「怎么啦?」
少年湿漉的眸子看了对方一眼,脑中一团乱絮。他咬着下唇,横下心将衣襟扯开,袒露出一对绵软的胸乳,道:「最近,总是这样。」浅糖色的乳果上糊了一小团白色的渍,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淌出一条发丝细的纹路。
灵执愕然,将梓宵揽入怀里,去抚摸他的小腹。温暖的手在鼓涨的腹部轻轻地抚摩。梓宵觉得自己饥渴的雌花又有了反应。他愈发抗拒,竭力收缩小腹,想将女穴即将涌出的东西含住。
青年剥开他的衣结,环住他的腰,在梓宵的耳边低声耳语。少年被灵执话语中的意思惊到,小腹一个放松,敏感的牝户便吐出一团絮状的稠汁,顺着腿根往下滑。
灵执笑了笑,托起他的右乳,问道:「很胀?」
梓宵点点头,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万万没想到过这一种。灵执亲吻他的乳粒,将蕴含的乳汁吸出。牙齿在饱满的乳晕上细磨,激得他头皮发麻。下身肉棒不知何时泄了一次。女穴隔着布料吸吮着青年的性器,不知餍足地收缩着。梓宵一个腿软,肉棒便捅入大半,将两片肥厚的唇肉插得更加汁水横流。肉蒂透着艳丽的胭脂色,不听话地抖动抽搐,肿成原来的一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