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按住他的手,用龟爬的速度倒车,“别动。”
“……”悻悻收回手,“我没有逃跑的意思。”
“我知道。”
易南川扭头看着车窗台熟悉的景象,没说话。
把车停靠在相对宽敞的马路边,越城伸手捏一捏他的耳垂,“我想看。”
侧头躲开恼人的手指,用肩膀蹭一蹭耳朵,不爽道,“有什么好看的。”
“万一哪天你跑了,方便捉回来。”
“越先生,我跑了的话,一定来这。”
“你跑不了的。”
大概时对方眼底的占有欲过於强烈,易南川目光闪了闪,撇过头避开视线,“说过了,目前没有这打算。”
“在我对你腻味之前,”越城漆黑的眸子注视着灰发青年,“你只能是我的。”
……
“您大概多久会腻?”
叹气,“看你表现了。”
易南川:“……”
越城:“毕竟还没吃到嘴里,你主动一点,吃多了可能就腻了。”
易南川:“…………”
勾起带着调侃地笑,“表现呢?”
易南川:“………………”
‘唰’的一声解开安全带,易南川长手长脚又笨手笨脚地,从副驾驶位置拱到驾驶位,吊儿郎当地跨坐在越城大腿上,因为坐得很近,阴茎隔着裤子布料紧紧挨着。
两个原本就高大的男人挤在一起,车内的空间瞬间压抑不已。
越城低笑,把椅背稍稍向后调整,防止坐在身上的青年磕到头。
“然后呢?”
易南川瞪着身下笑得风淡云清的男人,用微微发抖的手指,恶狠狠地掰住线条刚毅的下巴,睫毛一垂,俯身吻了下去。
啄了一下男人嘴唇,舔了舔带着若有似乎地笑意的唇角,伸出粉色的舌尖撬开牙关,湿润的舌头生涩又努力地缠绕上对方舌尖,由於没掌握好力度,两人的牙齿磕到一起。
闷痛让易南川低吟一声,皱着眉头舌尖一缩想往后撤,却被厚实宽大的手掌挡住退路。
越城摁住他的脑袋,迫使彼此进行更深入的亲吻。霸道地反客为主,纠缠着对方柔软的舌尖,舔舐舌头下方敏感的软肉,用牙齿凶狠地撕咬唇瓣,呼吸交融。
易南川呜咽着喘息,他低着头,无法吞下的口水顺着舌尖滴出,沾湿两人的嘴唇,再顺着下巴流淌,滚过颤动的喉结,“我……唔……嗯……”
喘不过气了……
缺氧让易南川脸上浮现暧昧的潮红,下身早已硬挺。
“……还在……唔嗯……”努力吞咽口水,压低声音,“车里……外面……嗯,人!”
“他们看不见。”
流连地舔了舔泛着水光的有些红肿的嘴唇,低头轻咬颤动的喉结,性感地闷哼在耳畔响起。伸手掏出两人兴奋到胀痛阴茎,从裤子里探出头的两根立刻躁动的弹动起来,越城握着易南川的手,一起握住彼此。
低头,淡色笔直的阴茎紧紧贴着狰狞粗大的另一根,滚烫的温度让易南川忍不住指尖颤抖,想要缩手,却被越城的手指扣住,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撸动。
视觉上的冲击让易南川异常兴奋,龟头由粉色逐渐媚红,马眼开始往外吐前列腺液,一股接一股,沾湿越城的阴茎,在快速地套弄中发出扑哧扑哧的淫响。
“嗯……哈啊……”
易南川压抑地低喘,“慢……慢点……你这样……我很快就射了。”
男人低笑,“射了又如何?”
“我射了,你没射,”易南川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腰早已软下来,整个人伏在越城怀里,伴随时快时慢的套弄战栗,“你……他妈肯定又要搞我!”
松开手,揽住青年的后背,朝他耳朵里吐气,“那你来。”
“……”
“自己动。”
易南川鸵鸟一样用头顶对着别人,修长的手指颤抖地握住越城的阴茎,刚用掌心包裹住,那根巨大就兴奋地弹跳一下。咬着牙,学着昨天男人的手法,用大拇指抹过饱满的龟头,湿粘暖烫的触感仿佛从指尖窜向心脏,整个后背都泛起兴奋的鸡皮疙瘩。
越城牙齿轻咬着他的耳垂,鼻腔发出沉重而兴奋的闷哼,“呵,学得很快啊。”
沙哑性感的叹息仿佛是一种肯定,易南川吞了下口水,认真地撸动起来,疯狂刺激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在确定越城即将到达高潮时,他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自己的下身紧贴越城的,收紧臀部肌肉,耸动着腰,用自己的阴茎去蹭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长肉棒。
越城显然很受用,情色地揉弄着挺翘的臀瓣,一路从耳朵亲吻至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小小的乳头,细致的吮吸舔咬。
易南川逐渐沉溺在快感中,握着阴茎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开,双手环抱着越城的脖子,在激烈的喘息用力耸动腰肢,让两根阴茎紧密的贴合,摩抆,挤压,龟头吐出的分泌液让下身一片湿粘。
陷入高潮时,易南川跪在座位上的膝盖紧紧夹住越城的大腿两侧,仰着头,颤抖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两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狭窄的车内空间里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紧闭着双眼,待高潮的余韵褪去些许,易南川才后知后觉地说。
“操了……外面是看不见人,可是车在晃啊。”
越城捏他烫烫的耳垂,说“不想出去见人的话,我们继续。”
易南川强迫自己从高潮后的懒散中振作,手脚并用地从越城怀里爬出去,整理好衣服,人模狗样一本正经道。
“越先生,走,我带你回家。”
越城很纵容他,亲一下耳朵,配合着说,“好,易先生,我跟你回家。”
然后在你的家,你的床上,操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