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抱着洁白的陶瓷碗,低着脑袋吞了一口暖暖的小米粥。
越城支着下巴,手指轻敲桌面,盯着桌子对面的易南川,沉着面色。
“所以,你是打算重新回到岚馆?”
易南川含着一大口粥,含糊地唔一声。
越城暗着眸子一瞬不瞬地看他。
易南川顶着无形的压力,硬生生地喝下一整碗粥,煮的火候刚刚好,小米特别软糯。他抿唇看向满脸不开心的男人,说:“你只熬了粥么?我没吃饱……”
越城:“……”
放下空荡荡的碗,眼巴巴地瞅他。
越城起身,去厨房给他煎了个鸡蛋饼。
易南川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盯着煎锅里色泽金黄的蛋饼流口水,说,“看上去很好吃,越先生你好棒。”
越城很坚定,不为所动。
易南川把额头抵在他的后背,蹭了蹭,“我高中没毕业就出来瞎混了。”
越城看着他不说话。
“当时腿都快被人打断了,要不是宋庭非收留我,我可能早就残废了。”顿了顿,“我不知道除了他那还能去哪,我只是……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想找点事情做。”
“你可以去我那。”
易南川:“不一样的。”
一阵沉默。
淡黄色的鸡蛋饼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滋滋作响,越城关火,易南川顺手给他递了个盘子。
“所以,你宁可回到为了点利益扭头就能卖掉你的人那。”侧头看他,“也不愿意跟在我身边。”
“宋庭非没有卖掉我”易南川说,“是白送。”
越城:“……”
挑了下眉毛,“其实他罩了我挺久了,直到你出现。”
越城:“所以呢,你对我怀恨在心?”
摇头,“你很好,我挺感激宋庭非把我丢给你,而不是其他人。”
冷笑,伸手捏住易南川的下巴轻佻地晃了晃,“我哪里好?你了解我多少?如果我是个变态呢,把你带走折磨你虐待你磨掉你的锐气毁了你,腻味之后转手丢给别人。”
“那你至少是个英俊的变态,也不算亏,况且你要是真的这样对我,”勾起一抹又痞又坏的笑,“如果没有办法逃走,我会跟你同归於尽。”
越城眸色一深。
易南川笑,“越先生,接个吻呗?”
不等回答,便凑过去轻舔男人的嘴角,舌尖抵开牙齿挑逗似的滑过上颚,口腔内的酥麻感又撩又刺激。越城很快反击占据主导权,掠夺般用舌头搜刮每一寸领土,易南川好不反抗地张着嘴任由他吮吸亲吻,顺从的姿态还有低低的喘息声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牙齿狠狠地厮磨柔软的唇瓣,却终究控制着力道没有咬破皮。
易南川笑,边接吻边口齿不清地说,“再亲下去……唔嗯,我的鸡蛋饼……哈……凉了。”
去他妈的鸡蛋饼。
越城一把将易南川摁在厨房台面上,扒下他的裤子,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弄口水做润滑剂,昨晚被操到深夜的后穴很温顺地吞下了他的手指,很快便适应扩张,张合着想要更多。
缓缓抽出沾满肠液的手指,递到易南川面前给,低笑,“你看,它越来越淫荡了。”
难耐地低吟一声,羞耻地撇过头不去看,“你,进来啊。”
“什么进来?”越城伏在他身上,肉棒在腿缝中慢慢抽动,龟头抵过每会阴一次,淡色的小穴就空虚地收紧一下。
“……”
“嗯?”
“鸡巴。”易南川脸埋进手臂,撅着屁股哑声说,“插进来,操我。”
越城让他如愿以偿,龟头撑开后穴,猛地一插到底。
“啊!”易南川绷紧腰,昂起脑袋喘息,内壁疯狂收缩包裹住入侵的肉棒。
满足地低叹一声,连绵不断地抽插起来,皮肉撞击声在厨房回荡。
易南川手腕交叠背在身后,被越城的手掌钳制往后拉,让他无法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抽插,被操狠了他会扭着屁股想躲开,却只能被强硬地拖回来顶得更深。
“啊……啊啊!越城……哼呃……”
乳尖在顶撞中一下接一下被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摩抆,逐渐红肿敏感,丝丝缕缕的刺激沿着乳尖流向下腹。
易南川呜呜低叫着挺起胸膛,试图躲避胸口似是欢愉又似是折磨的反复摩抆,却又在凶狠地顶弄中无力地低俯在冷冰冰的台面,阴茎兴奋地挺起,前列腺液拉着长长的银丝,在半空汇聚成一粒小水珠,‘嗒’,滴落在地面。
“嗯啊……那里,嗯……轻点。”
越城异常地‘听话’,易南川说轻,他就真的缓慢而轻柔地,若有若无地蹭过前列腺。高涨的快感突然停滞,身下的人忍不住夹紧臀肉,肠肉挤压着肉棒想要更多刺激。但越城却仿佛没有看见他的难耐躁动,依旧不紧不慢地抽出,插入,抽出,再细致缓慢的插入。
易南川笔直的腿在这样的操弄下不断绷紧又放松,小腿流畅的肌肉勾勒处漂亮紧实的线条。
“你,啊……别这样。”
“还不够轻?”越城恶劣地延长抽插的过程,小穴吞下肉棒时湿漉漉的水声细腻又清晰,萦绕耳边。
得不到满足的后穴战栗的收紧着,阴茎缺少了爽点的刺激,从强烈的射精感从慢慢冷却,委屈巴巴地抖了抖,尿道口淌下的银丝断掉。
“你……快点。”
“又想要快了?”越城调侃他。
易南川艰难地侧头瞪他,报复般狠狠夹一下屁眼,身后的男人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
越城惩罚地在白嫩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留下色情的掌印,鼻尖亲昵地蹭对方红红的耳根,说,“待会不要反悔。”
“你……”易南川憋红了脸,半天才说,“你适当点……啊……啊啊啊啊啊!”
越城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不要反悔’几个字意味着什么。
呻吟喘息被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撞得支离破碎。
易南川啊啊乱叫,腰部挺动,手臂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啊……放手,啊啊啊……我呃嗯……站不稳……啊!”
越城低喘着,松开他被扼出深红指印的手腕。易南川双腿发软,只能用手臂靠手臂支撑身体重量,解救被搓得又烫又疼的乳头。
越城伸手捞他的膝窝迫使他抬起一条腿,换个角度斜着插入。陌生的角度让他不适应地轻哼,小腿无所适从地跟着抽抆频率晃动,脚趾瑟瑟蜷缩。
伸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想去撸一下备受冷落独自性奋的阴茎,却被越城眼疾手快地制止。
“不准碰。”
“那你……嗯,帮我……揉一下,啊!”
“不准射。”
易南川声音带上哭腔,“那你就别……这么用力……啊啊啊!”
“用力不好吗?”肉棒拔出卡在穴口,磨了磨,再一顶到底,“喜欢这样吗?”
后穴反射性地嘬紧,“啊!”
贴紧臀肉,囊袋挤在穴口,肉棒在肉壁中搅动,“还是喜欢这样?”
“……”
“或者这样?”
粗硬可怖的性器抵进最深处,每次只退出一点点就全力撞进去,急速的抽插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沫,粘淡红的褶皱上。
易南川手指紧扣台面,指甲盖因为用力过猛透着苍白,男人每一次搅动狠狠都摩抆过敏感点,绵延的快感不断从屁股涌向小腹,他低声呜咽着,腰部机械地绷紧,弹动,来不及彻底放松,就在下一轮刺激中再次绷紧。易南川大口大口地喘气,额头抵住冰凉的大理石,呼出的热气映出水雾。他的抖动一次比一次强烈,腰部高高拱起,又猛地凹下,反复数次后,压抑而煎熬的哀叫出声,阴茎高昂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直肠在前列腺和阴茎同时到达的双重高潮中疯狂地包裹住体内的坚硬。
越城伏在他身上,低沉的喘息着在绞死的内壁中强硬地深捅几下,继续解脱胀痛不已的肉棒挺动着喷射而出,低吼着把精液一滴不漏地留在易南川体内的最深处。
越城磨蹭很久才退出他的身体,易南川半死不活地趴在厨房台柜上,精液从柔软张合的屁眼里流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滴落。
完美诠释什么叫白日宣淫。
失神地看着放在一旁色泽诱人早就凉透的鸡蛋饼……刚才的粥白喝了,一个鸡蛋饼不够,他要吃三个。
不。
鸡蛋饼已经不够了,他要吃韭菜鸡蛋煎饼,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