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
易南川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生涩又笨拙地替自己扩展。手指的抽插逐渐变得顺畅,指尖无意间顶到了舒服的地方,腿根细腻的肌肤会连同着一起颤栗。
想到这副淫荡又欲求不满的模样被越城尽收眼底,易南川从胸口到耳尖,蔓延出一片性感的潮红。
胯间的阴茎昂起,粉红的顶端溢出一粒圆滚滚地前列腺泪珠,在后穴的刺激下,缓缓从龟头滚落,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滴入到水中荡开。
“啊……嗯啊。”缓慢地抽出手指,指尖满是粘腻的肠液,面红耳赤地转过脑袋,“现在满意了吧?能开操了吗?”
越城慢悠悠地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过臀缝,脆弱的褶皱敏感地收缩一下。易南川低哼一声,用臀肉讨好地蹭了蹭越城若即若离的手指。越城低笑,然后‘啪’的一声,在侧臀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易南川红着耳朵撅了撅屁股,老实地摆出一副等操的顺从姿势,结果就听见对方嗓音低沉恶劣地幽幽道,“不操。”
……
哗啦,恼羞成怒的易南川地在水里转了个身,溅起一片水花,长腿一跨,骑在越城大腿上,耷拉着眼尾瞥他,“真不操?”
越城的阴茎高高扬起又烫又硬,蓄势待发地抵在易南川臀缝间,脸上却摆出一副风淡云清,坚贞道:“不操。”
湿哒哒的手指捏住越城的下巴,易南川低头凑近他的耳边,哑着嗓子低语,“说好的要干死我呢?你不操也得操。”
边说,边探手到身后握住滚烫得肉棒,把龟头抵入后穴。易南川低喘着一点一点坐了下去,完全吞下后,紧致的褶皱报复性地狠狠故意夹了一下,结果越城确实又痛又爽地低哼了一声没错,但易南川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哀叫着抖着腰半天没缓过来,被刺激到的穴口火辣辣地抽搐紧缩着,阴茎在强烈地刺激下流淌出涌出一道透明的前列腺液,湿漉漉黏糊糊的顺着龟头滴落。
易南川扶着越城的肩膀,由上至下俯视着越城的眼睛,缓缓上下耸动起来。
哗啦,哗啦。
伴随着抽插,水面荡漾起一道又一道波纹,一下一下撞在越城胸口,男人宽大的手掌时而在劲韧的腰肢上抚弄,时而挑逗般把玩着高高翘起,跟随骑乘动作上下晃动的淡色阴茎。
“南川。”
“嗯嗯……嗯?”
握着挺直的阴茎晃了晃,“被撸了那么多次了,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像个小处男。”
磨牙,“……从某种意义上,它就是小处男。怎么……嗯……”体内的肉棒无意间戳到了爽点,易南川低哑地呻吟一声,平缓了一下,才挑衅说,“越先生有兴趣用自己的肉体让它破个处吗?”
越城似笑非笑地,在粉红色的龟头上重重弹了一下,阴茎可怜兮兮地昂了一下,颤动着从铃口涌出粘液。易南川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软绵绵地塌下腰,额头抵在越城的颈间,呼吸淩乱低低地哀叫一声。
伸手捏了捏后颈肉,肉棒暗示性地在紧致的甬道内抽动一下,“继续啊。”
易南川无力地趴在越城怀里,不动弹,“不给操了。”
轻轻拍下屁股肉,“做事要有始有终。”
重复,“不给操了。”
低笑,“好。”
说着,越城真的将还依旧硬棒棒的阴茎缓缓抽出,被填满地后穴瞬间空虚,下意识地一开一合地收缩着。
易南川抬起脑袋看越城,一脸欲求不满外加难以置信,濒临炸毛。
越城凑上去在他因为错愕而微张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让他扶好被水蒸气晕湿的墙壁。
易南川手掌刚触到冰凉的瓷砖,后穴就被滚烫的阴茎顶入,失神地呻吟一声,膝盖一软脚下一滑险些跪倒,被越城扶着腰重新站稳。
“南川。”
“唔……”
“站稳。”
“嗯。”
下巴在细腻的颈窝蹭了蹭,牙齿咬住软软的耳垂,暗哑道,“准备好了吗?”
“……嗯……啊!啊啊啊!呜啊!!!”
狂风暴雨般的凶猛顶撞,连绵不绝又深又快,越城之前有多克制,那么现在就有多放肆。永无止境般地抽出插入,让易南川在近乎麻木的快感中抖着腿不受控制地射了一股又一股。
等冲刺猛顶低吼着越城射精时,易南川的阴茎早已因为频繁高潮而射无可射,腰部痉挛抖动得厉害,马眼却只能委屈巴巴地滴出一点点稀薄的透明粘液。
越城流连着后穴的包裹感,达到高潮后仍恋恋不舍的蹭了半天,在彻底硬起前靠意志力扼制再来一轮的冲动,慢慢退出易南川的体内,打开热水替两人冲洗身体。
易南川被干得意识模糊,低头失神地盯着胯间由於被彻底榨干而半软下去的小南川,又目光飘忽地看向越城精神抖擞只要稍稍挑逗立马蓄势待发的肉棒,幽幽道,“越城。”
“嗯?”
“总硬着一直射不出其实也是病,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越城的手指此时正插在易南川的后穴里替他清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闻言,指腹略带警告意味地抆过前列腺。
易南川乖乖噤声,停止质疑越先生性能力这一欠操行为。
越城坐在床沿,替易南川将湿哒哒的脑袋吹干,怀里的人已经靠在他胸前,瞌着眼睛困倦地半陷睡眠。越城揉了揉他的头发,已经不像刚带回家时那么刺手了,绒绒的,手感极佳。
“南川,头发干了,上床睡觉吧。”
“嗯。”易南川睡眼迷蒙地从越城怀里蹭到床上,窝进被子里卷成一条,然后眯着眼睛望向床边的越城。
越城头发还是湿的,他拿起吹风机,作势要起身时衣摆却被易南川扯住,低头轻声问,“怎么了?”
“就在这。”
见他一副眼皮都撑不开的模样,温声道,“会吵到你睡觉。”
闻言,易南川干脆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开眼看他。
越城只好重新打开吹风机。
易南川一直半瞌着眼皮,直到越城在他身边躺下,才彻底闭上眼睛,长腿习惯又自然地一横,压住越城,呼吸很快变得均匀又深长。
越城取过放在床头的手机,垂着视线看了看夜里错过的两个未接电话,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手机调成静音搁到一旁,关掉床头灯。
‘哒’。
轻微地开关声后,卧室里陷入黑暗,耳边是易南川平缓的呼吸声。
……
“南川。”
越城的声音很轻很轻,如一缕微不可见地风。
……
“嗯?”
越城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易南川会回应,一时间噤了声。
“越先生,把睡着的人叫醒后自己装睡,是不是有点过分?”易南川的嗓子带着困意的沙哑。
越城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声道,“抱歉。”
易南川:“……”
静默片刻,越城又轻轻喊了一声,“南川。”
“嗯。”
这一次,易南川睁开了眼睛,借着窗外昏暗的月色,望向近在咫尺的越城。
越城回望片刻后,缓缓地伸手地覆上道双琥珀色视线,“睡吧,南川。”
易南川轻轻眨了下眼睛,弄得越城的掌心痒痒的。
越城深邃如墨的眸底看不清神色,嗓音却染上笑意地低声说,“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们今天种下的种子,忘记泡水了。”
有点呆的:“啊?”
“据说种子泡水24小时后,更容易发芽。”
易南川:“………………”
“你那么重视那片小菜地,万一最后没发芽你岂不是会很难过?”
“越城。”
“在。”
“闭眼,闭嘴,我要睡了。”
“好。”
将易南川揽进怀里,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