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个吻吧?”
拒绝,“感冒了。”
额头在颈窝蹭蹭,重复,“接吻,易南川。”
愣了愣,琥珀色的眸子中情欲未退,直勾勾地盯住越城,片刻后,哑哑道,“好吧,我们接吻。”
越城动身离开时,已经晚上九点了。
易南川窝在沙发里,盖着薄被,懒洋洋地跟他挥手,示意慢走不送。
越城站在玄关看他,说,“困了就去床上睡。”
摇头,往被子里拱了拱,“等你回来。”
“好。”
易南川只露出一双琥珀色得眸子,淡淡地望着他,“早点回来。”
“好。”
喀哒。
门被关上。
屋外。
司机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见到越城出来,躬身替他打开后座车门,待他坐入后,轻轻合门。
车内。
越城淩冽的眉峰不悦地拧起。
司机从后视镜观察他的表情,手指在方向盘上心虚地蹭了蹭,低声解释,“实在抱歉,越先生,时间来不及,我就先把他载过来了。”
越城不置可否,视线落在客厅半关的窗帘,望着里面透出的暖黄色灯管,片刻后,道,“走吧。”
司机不再多言,发动引擎,悄无声息地驶出越城的住宅。
越城瞌着眼睑,抿着嘴角,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闭目养神。
一时间,车内一片静寂。
很久,他闭着眼睛,沉声开口。
“你叫什么?”
跪在后座左角落,从始至终一直被忽视的男孩垂着脑袋,乖顺无比地回答,“我叫夏乘,先生。”
“该做什么,宋庭非已经跟你交代清楚了吧。”
夏乘嗓音软绵绵的,“是的,先生。”
越城睁开眼睛,瞥向角落的夏乘。
夏乘赤裸着,肉体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间,柔软且带有流畅的肌肉线条。修长窍细的颈部套着两指宽的皮革项圈,扣着细细的铁链,垂至地面。他的胸口,腰和臀部被黑色束缚带暧昧地勒紧,耻毛被剔得很干净,露出小巧粉嫩的玉茎,根部被卡在阴茎环里。
越城抽出一支烟点燃,缓缓地吞下一口灰色的烟雾,漆黑的眸子淡漠地望向他,嗓音冷硬,“跪。”
“是,先生。”
夏乘双手背在身后,膝盖跪地,后腰挺直,顺从而臣服地展示自己的身体,目光忠臣地追随着越城深邃漠然的五官。
越城指尖弹了弹烟灰,眯着眼睛啜一口,手指点了点膝盖。
夏乘跪行着来到越城身边,保持着背手跪姿,后背微微弯曲,侧头,轻轻地将侧脸靠在越城大腿上,带着项圈的脖颈勾勒出脆弱而依赖的弧度。
越城咬着烟,垂眸看他,说,“展示自己。”
“是,先生。”
夏乘转过身,俯下身体撅起屁股,侧脸贴在柔软的车垫,修长的双手伸至身后,掰开白皙的臀瓣,暴露出干净紧致的菊穴。
“可以了。”越城撤回视线,神情冷漠地望向车窗外,“去坐好。”
夏乘乖巧地爬起来,缩回远离越城的另一边,重新跪好,没有坐。
湿漉漉圆溜溜的猫儿眼瞄了一眼越城胯间,男人没有硬起,显然对他不感兴趣。夏乘收回试探的目光,老实地呆在一边,放轻呼吸。
如果说岚馆是坐落在海城东城区的情色王国,那么天域则是紮根於海城中心城区的核心灰色地带。
黑色宾利悄无声息地驶入天域大门,绕过主道,进入隐蔽的侧道一路行驶,深入仅对少部分高端客户开放的私人区域。
穿着暴露的侍童早就在一旁等候,见到越城的车,躬身替他开门,漂亮的脸色挂着勾人的笑意,“越先生您好,请跟我来。”
越城下车,夏乘跟在他身后,垂着头,双手恭敬地将颈链的另一端举起,递到越城手上,软软地说:“主人。”待他握住后,夏乘屈膝跪下,双手撑地,像一只听话的小狗,跟在越城脚边爬行,进入天域深处充满禁忌与残暴的隐秘场馆。
侍童在前方领路,他走路很轻,赤着脚,猫一样悄无声息。
越城停下脚步,待童离他们有一段距离后,瞥向脚边的男孩,问他,“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夏乘微微抬头仰望他,露出一抹似乎是天真无邪又似是淡然置之的笑容,“先生,我不需要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