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问易南川想不想读书,易南川以为对方只是随口一提,於是当时的他一脸蒙圈加傻逼,可有可无似是而非的‘啊’了一声。
可是一个星期后,易南川就被出现在家里的家庭教师们轮流进行摸底测验,成绩惨不忍睹,并且还上报给了越城。
越城面无表情地翻着试卷,易南川从这个男人身上真切感受到了何为上位者施予的压力。
越城本就长了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漠大佬脸,低头沉默地翻阅薄薄的几张纸时,阳光正好投在他的侧脸,加深了面部本就深邃的轮廓,刻下阴沉的阴影。
他如果对员工黑脸,一定很可怕。易南川想。
正这么腹诽着,越城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似阴霾的脸上有一瞬间笼罩上了变态的笑意,但很快扼制收敛。
易南川:?
越城在想:以后考试差几分及格,就以此为借口打几下易南川的屁股。
完全没猜到越城猥琐心思的易南川,见对方笑,以为越城是在嘲笑他笨。不爽又认栽地坐在越城旁边,双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膝盖上,手指不自在地蜷起来。
“南川。”
挑眉,“干嘛?”
越城重点有点歪,“你的字写得好丑。”
易南川:“……”
“汉字,英文,阿拉伯数字,都好丑。”边说,边笑了起来。
易南川:“…………”
越城说的是事实,他没法反驳。
“得练练。”
“哦。”
“我陪你。”
不自在地反手捏了捏后颈,“好。”
越城朝他笑,“你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心虚?”
“我以为你会嫌弃我的分数。”
越城瞥了眼十几二十分,甚至个位数的分数,说,“你已经三年多没接触这些了,这很正常。”
易南川有点后悔,读个屁的书啊,他都二十一岁了,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越城随手把测试题放到一旁,淡淡道,“南川,你可以的。”
一瞬间,易南川觉得自己着魔了。越城说他可以,他居然真的发自内心地盲目自信起来。
易南川向来是个做事认真的人。在岚馆的时候是,在ktv工作的短短几周也是,此刻对待学习同样也是。
他不知道越城从哪请来的老师,但他可以直观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位老师都负责且教学经验丰富。
有那么一次,易南川傍晚趴在书桌上,咬着笔瞪着一道空间几何题发呆,越城经过身边时,易南川顺手拽住他的衣袖,让他教教。
越城淡定地看完题目,顺手就在草稿纸上列了一行微积分公式。
易南川:“?”
越城:“……”
“这是什么?”
清了清嗓子,划掉。重新画了几条辅助线,又犹豫地列写了几行算式,笔尖顿了顿,险些翻车的越城镇定道,“把你的课本给我看看。”
……
从那次之后,越城闲在家里时,偶尔会坐在易南川身边,陪读。
易南川别扭的同时,敏锐地发现老师比他更紧张……於是他时常会把越城赶出门,让他去遛狗,不遛满一小时不准回家。
大黄自从进了越家,吃得饱睡得好,被养得皮毛鋥亮结实健壮。
起初,越城和易南川牵着它出去撒欢时,经常有晨跑的同区住户从背后搭讪,望着大黄的背影说这狗子长得真好看,油光水滑的……等大黄摇着尾巴热情似火,龅着小犬牙斜着大小眼激动地扭头看过来,那些人又会犹疑地改口,说,小家伙,长得还挺别致,丑乖丑乖的。
被嫌弃的大黄全然不知,晃着尾巴,非常友善。
易南川的学习任务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很聪明,接受能力强,循序渐进地将高中丢掉的知识捡回了来。
越城想打易南川屁股的愿望一直没能实现,不是没机会,易南川测验分数经常掉落及格线,完全足够内心偶尔变态的越城把人摁在大腿上,拨掉裤子,把臀肉拍打得红肿又诱人,欺负他,羞辱他。
盯着分数,越城脑补过很多次。
但
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