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延明感觉自己疯了,他居然……在夏乘那道漠然又锐利的视线下,颤颤巍巍地蹭下沙发,跪在地上。
我继续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自己在干什么?
余延明后悔了,刚想要起身,夏乘就用赤裸而白皙的脚踩在他的胯间,似是威胁,不轻不重地踩了踩的勃起的硬物。
足下的滚烫在被踩弄亵玩后,亢奋地抖了抖。
“呵。”
余延明低头不敢看他,耳朵红得滴血,他想,我完蛋了。
夏乘:“衣服脱了。”
余延明犹豫,夏乘足下施力,前者低哼一声,老老实实地扒掉了上衣。余延明毕竟是在军营摸爬滚打了三年,身上肌肉不像健身房练出来的那般鼓鼓涨涨,而是紧实又精悍,宽肩窄腰,性感的人鱼线暧昧地延伸到胯间。
夏乘拾起被扔在沙发上的软鞭,尖细的顶端轻轻划过余延明的胸膛,蹭到淡褐色的乳头时,跪着的人逃似地往后缩了缩。
夏乘不悦地‘嗯’了一声。
余延明委屈地重新挺起胸膛。
“你的腹肌很漂亮。”像是夸奖,但声线过於冷静。
余延明抿着嘴,悄悄抬起脑袋看他一眼。夏乘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目光,低笑,“给你留下一个暂时的标记好不好?”
余延明不知道好不好,他只知道,眼前这个态度突然转变一脸高傲冷漠的漂亮青年,屁股里还夹着一颗跳蛋,能听到隐约的机械震动声。
“回答我。”
万分羞耻地开口,“……好。”
“三鞭,每抽一鞭,你自己计数。”
咬牙,“好。”
余延明秉着呼吸,他以为夏乘会给他准备时间,而然话音刚落,细细的鞭尖伴随破风声,精准地抽打在腹部,留一下条平直的鞭痕,火辣辣地疼。
“啊……一!”
啪!
第二鞭,依旧抽在腹部,与上一条鞭痕排成一道平行线,猩红而笔直。
“二!”
唔……余延明痛得想缩起来,但冷冰冰地鞭子威胁地在他肩头点了点,只能老老实实地重新挺胸。
啪!
第三遍,下手重了一些,同样是精确的横列在腹部,渗出猩红的色泽。
鞭痕肿起,但没有破皮。
夏乘问,“喜欢吗?”
“……不知道。”
“你更硬了。”
余延明眼尾有点红,难为情地垂下脑袋。
夏乘凑近,抚摸他的脸,“你很乖,给你一点奖励。”
“唔。”这才勉强抬起视线,快速地瞄了一眼。
夏乘靠坐到沙发上,双腿踩着边沿,打开,淡色的紧致小穴暴露在外,薄薄地褶皱透着淡粉,他用手指抠出体内的跳蛋。
‘嗒’。
嗡嗡嗡——
被肠液染得湿漉漉的跳蛋滚落到余延明脚边,强烈的震动着。
夏乘的眼底满是浓烈的情欲,他用手指撑开后穴,淫乱不堪地对跪在地上的余延明说,“操我。”
余延明呼吸一重,后背僵硬一瞬,猛地扑向双腿大张的夏乘,急切地扒下碍事的裤子,握住勃发的滚烫肉棒猛地捅进炙热的甬道。
“唔!”
两人同时发出难耐又舒爽的低吟。
余延明是第一次操人,娇嫩的肠肉死死绞住阴茎,吮吸般一收一缩,又软又热,仿佛恨不得立刻就吸出肉棒里的精液,爽得他头脑一热,不顾一切盲目地冲撞起来。
像是一种本能,他掐住夏乘的腰,激动地用力顶撞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
啪!
一个用力的顶撞后,囊袋拍打在臀肉上,余延明无法控制地低吼着,射了。
射了……
射了?
射了!
这就他妈的射了???
插了没几下就达到高潮的余延明扑倒在夏乘身上,把人压在身下……一时间,悲愤羞耻交加,一个没忍住,眼眶一红,哭了。
“我没有……我不是……我行的。”余延明一眨眼睛,眼泪掉在夏乘脸上,“我……我他妈第一次,没控制好……你别……”
你别嘲笑我啊!
余延明很激动,夏乘倒挺冷静,他伸手摸了摸余延明的下巴,觉得他这副委屈又不甘的样子,有点可爱。
“你第一次?”
“呜。”吸了吸鼻子。
“已经很棒了。”
余延明:“……”你快别骗我了,老子都没坚持过三分钟!!!
夏乘笑了笑,“这次原谅你,下次没忍过二十分钟,要受罚。”
余延明:“唔。”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字,下次,还有下次!看来没有踹掉自己的想法。
“说话不要模棱两可。”
用手背蹭掉耻辱的泪水,“好。”
……
爹,妈,对不起……你们儿子,肮脏了。
老爷子,对不起……你的孙子,好像是个变态啊。
啊啊啊啊!
夏:你哭什么?
余:我一定是海棠文里罕见的早泄攻。
夏:别怕,你还是个处男,情有可原。
余(崩溃大哭):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