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好善后的事宜,赫雷马不停蹄的就朝三楼跑去,那里有他目前最为需要团结和说服的力量。
如果得不到那帮弟兄的帮助,那接下来他就真的得像杨步伟口中所说的那般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丧家之犬了。
被关押的一众手下全都被关押在同一间房间之内,他们一共20余人,原本面积还算说多过去的标准间,在窝了那么多人之后,顿时显的拥挤不堪。
为了隔绝这帮人的消息来源,除了派人在门外监管外,屋内的所有窗帘全部封死扎劳,并不定时有人入屋检查,一旦发现有任何异样,那这帮手下少不了的要挨上一顿毒打。
昏暗的房间里,大家面面相窥,垂头丧气,没有人说话,除了粗重的鼻息声在听不见其他的动静。
少许几个烟瘾极大的人则显得有些躁动,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妄动,和生理上的不适相比,明显保住小命才是最为重要的。
在两名手下被派出去之前,他们还期盼着刘福贵会回来救他们,毕竟自己这位顶头上司的威名他们可都是非常的清楚,而这间满载着物资的工厂对於前者意味着什么他们也很了解,所以前者就算不为他们几个的小命着想,光是为了这间工厂,他们私下讨论都认为自己老大定然会尽全力夺回属於他自己的东西的。
况且他们在跟随刘福贵的这段日子里,还从没见过有哪个能从前者的手里夺走过东西,即便侥幸的得逞过,但最终的结果还不是都给乖乖的给吐了出来嘛。
只可惜愿望虽好,现实确实那么的无情。
待得两名被派出的看守灰头灰脑的回屋把他俩所经历的情况和众人一说,大家伙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劲头。
刘福贵跑了,带着他的儿子跑了,而从他仅和他儿子两人回来的情况来看,和他同往的那般兄弟。恐怕多是凶多吉少了。
此时此刻没人会认为仅凭刘福贵一人的力量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即便他是那么的厉害,那么的有谋略。但现实终究是现实,大局已然确定。工厂这回看来是注定要易主了。
而易主之后,对於他们这些前刘福贵的手下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20余人,这样一个人数要是搁在过往那个文明社会,恐怕工厂的头脑想要动他们。还得掂量斟酌一下,毕竟警察不是吃干饭的。可是眼下这世道,法治道德体系早就崩溃,执法体系也都荡然无存,别说是啥个20人,你现在就是当街徒劳100,甚至1000也没有人会出来对你说个不字,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有这能耐,当真是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所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一众手下自知被救无望,大家都是心情沮丧,除了埋头等待着对方的处决,别无他法。
而赫雷却恰在此时出现了,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了两名看守,而后为了防止隔墙有耳,他还特意从一众手下里叫出了自己曾经的部下,并在此人耳边低语了几句,大意便是让他在门外守着,如果有人靠近房屋就以咳嗽作为警报。赫雷便会提前做好应对措施。
对於这名手下的忠诚度,赫雷还是心理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