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频频回头,然后鄙弃自己么?
应该会吧。
多羡慕那些能感受到这一切的人啊。
因为那样,才像个人,不是么?
计许走了,带走了屋内唯一的亮光。眼前夜色昏寂,屋外风声回旋,窗帘稍稍荡起一角。
今夜没有落雨。
嘉允睁着眼,想等雨声,等雨声落瓦,她才能有一夜好眠。
数着分秒的夜晚格外漫长,远处峭壁间转旋反覆的呼啸风声,沟渠水塘里的悠悠蛙鸣,某户人家惊起的争骂狗吠,全部透过那被风撩起一小角的帘布,涌了进来。
还有,还有一串沉缓且熟悉的步履声。
门锁被拧动时,声音顿滞几秒。
一缕隐弱的月光悄悄漏了进来,他背着光出现,空气间开始弥漫出酸甜的气息。
计许捧着碗枇杷糖水坐在床头,伸手摸摸她的眼角,空气中落下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睡了么?”他用指腹轻轻蹭去嘉允眼角的泪痕,“起来…把糖水喝了。”
又是一滴泪,指尖被打湿后,又溅碎在他心口。
嘉允被他扶起来抱在怀里,借着屋外的光,一口一口将糖水喂到她嘴边。
“最后两个枇杷……炖完了。”他长时间说起话来声带还是容易梗滞,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说到标准那般,会经常停顿一下再继续。
一个温热的亲吻落在嘉允耳边,他接着说:“明天我再去,要一点回来。”
“我不是要走,是灶台炖着糖水,都要收干了。”
“你昨晚,一直咳嗽。”
嘉允嗯一声,咸苦混进了糖水里。
他又吻一吻嘉允的脸,说着:“明天,我要去外面,中午回来。等我……”
“嘉允,明天等我。”
嘉允什么都没说,紧紧搂住计许的腰,吻他。
她终於感受到暖,感受到少年人的爱抚。
计许把瓷碗放在地上,摸着她浑身光裸细腻的皮肤,渐渐把吻加深。
又从胸乳一直舔吻到小腹,嘉允在他唇舌的爱抚下颤栗吟叫,声声细碎。
最后被他吻住娇穴,含着两瓣软肥的贝肉吸舔,嘉允收紧小腹,感受到一汩汩的淫液从穴口涌出,计许吮紧那一块软肉,吸了一口骚甜的蜜浆。
喉结滚动,舔穴声糜乱不堪。
滚热的舌腔吞覆着她的嫩屄,舌尖寻到一颗圆润的小阴核,用力顶了顶。
“啊……”嘉允失控地叫出声,娇声嘤咛,“不要玩它……”
计许闷声粗喘几下,那软韧溽热的舌尖竟缠着那小阴核绕圈舔弄起来,鼻尖抵在那肥满的小包子穴外,口鼻都被那骚淫的嫩肉包裹着,蓄满勃发的欲望。
“求求你,别舔了……”溢出口的求饶也变得娇媚起来,更像是在求欢。
他吮着那红肿的淫核吸了吸,在一片湿靡中抬起脸,借着月色暗光,见嘉允细喘不断,双颊绯红,回望着他。
计许唇角湿津津的,黑亮的眸子在夜晚里显得愈发明澈,他低头吻了吻那幼软的阴阜,握住嘉允的手说:“喜欢……”
“很喜欢你,也很想要你。”
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要避嫌。
不管你是谁,都无法阻止我要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