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红毓把这句话在嘴里说了好几次,然后她看向白穆:“所以,穆穆觉得我对你的好别有用心,伤害了你,於是要跟我决裂?”
白穆默认。
华红毓露出奇怪的表情,不能理解白穆似的:“我对你好,跟我需要你帮我报复,不能兼容?”
白穆莫名其妙:“能吗?”
她看起来很圣母?
华红毓:“那荀蕤呢?她就能在伤害你之后继续做你最重要的人?”
白穆想了想,说:“嗯,她能。”
好吧,换成荀蕤的话,她就是圣母。
华红毓笑了,被气的。
白穆问她:“现在你知道原因了,我可以走了?”
华红毓没说话,白穆看她一眼,走了。
走到门口,刚拉开门,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探出,重重撑在门上,“啪”地将门压回去。
身后的华红毓手撑着门,低头看她,脸上没有表情,冷硬开口:“回去,坐下。”
她本性强硬,只是一直以来只将温柔展示给白穆。
白穆不想搭理她,要去拉门,华红毓再次开口:“如果不想在未来的日子一直被我烦,现在就回去坐着,等我冷静了……就如你如愿。”
她知道白穆最怕什么。
白穆一句话不说,回去坐着了,她好怕被人烦。
华红毓没去会客厅,而是走到客厅沙发上,摔了进去,靠着靠椅,仰着头,一头秀丽卷发就这么悬吊着。
她闭着眼,不去管白穆,面沉如水,仿佛是睡着了。
白穆这一坐就坐了好几个小时。
快到五点半了,白穆拿出手机,编辑信息,发给她的雇主。
白穆:【我可能没办法把时间空出来了。】
江予兮的信息回得很快:【有重要的事。】
白穆:【不重要,但有点复杂。】
江予兮:【什么事?】
白穆:【我在我的代理人这边,她要和我谈谈。】
江予兮的信息再也没有发过来。
房间彻底暗下来的时候,沙发上的华红毓动了,她喉头滑动,声音喑哑:“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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