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底气越足,就越说明,自己只是在做无用功,甚至如果自己动手了还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一秒,池冬青痛恨不已,她既痛恨对方也痛恨渺小的自己。
周念早知道逼迫她的疯女人有钱优势,现在明确听到,心底一紧,怕池冬青被麻烦缠上。
她暗暗拉了拉池冬青的衣角,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她。
池冬青默然。
她有一腔的不甘。
如那个男人所说,周念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委屈呢?
她朋友所受到的委屈呢?
她感到无力。
和那一年那个燥热的午后一样,深感无力。
那个午后,躲在房间里的她们小心翼翼地试探、触碰彼此,那是多么的幸福和甜蜜,然而门外突然一阵响,惊慌失措的她们看过去,看到了周念的妈妈震惊又急於掩饰的僵硬笑容。
好无力。
池冬青默默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她沉默着被周念牵着离开这间酒店房间。
“要……去医院吗?”乘电梯下楼,池冬青在电梯里问道。
周念咧着嘴笑:“去什么医院?只是吃撑了,有些凉,未来十年不想吃冰淇淋而已。”
她努力把氛围调动起来。
池冬青;“……”
周念去勾她的手指:“池冬青,如果你为我感到不平,别生气,只需要安慰我一下。”
她用手指压了压自己的嘴唇,笑,“用这个。”
池冬青不说话。周念看她一眼,踮起脚朝她靠近。
叮,电梯到了。
池冬青把靠近自己的人的脑袋往自己的肩头一按,阻止了她亲吻自己,扶着对方的肩膀将人带离电梯,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是打给白穆的,她之前离开别墅时离开得那样匆忙,肯定会惹对方担心。
她得给白穆报个平安。
电话通了。
“周念找到了?”白穆在电话里问。
池冬青:“嗯。”
“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
周念在旁边插话:“大神,你担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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