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那你躺好。抑制剂在哪里?我去拿。”
沈知惜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池冷照一手拉掉围巾,把整个身子都裹进被窝里,头也缩了进去,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在我的衣橱里……内衣抽屉……最下面。”
沈知惜走到衣橱前,打开池冷照那排的衣橱,拉开放着内衣的抽屉,当她的指尖摸到那些质地柔软的内衣时,沈知惜脸上红了红。
躺了一会儿,池冷照感觉自己身上的那股难以纾解的燥动似乎缓解了一些,被子里淡淡的月桂味让她觉得很舒服,她几乎是贪婪地深嗅,不放过被子里残留的一丝一毫。
沈知惜拿着抑制剂快步走过来,随手一把掀开被子。
床上的人面色绯红,发丝凌乱,极力隐忍的眉紧紧蹙起,嘴唇轻咬,像一个易碎的娃娃,柔软,性感,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沈知惜呼吸一滞,心跳骤然加快,硬是愣了两秒,才俯下身去,要给池冷照贴抑制剂。
“我自己来。”
漂亮的眼睛里泛着迷离的泪光,猩红的眼底染上致命的欲。
她应该忍得很辛苦很难受。
可偏偏这样的池冷照让沈知惜几乎无法抵抗。
沈知惜喉咙滚了一下,极其克制声音里的颤抖,“你别动,我帮你贴。”
随后她低下头去,靠近了那双漂亮的魅惑的眼睛,也在不知不觉中靠近了那张丰盈饱满的唇。
温柔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月桂的香气扑面而来,直往鼻子里钻,又沿着鼻腔钻进了心里,然后径流血液,奔向四肢百骸。
脑子里,S级omega信息素轻而易举地吞噬着池冷照残存的可怜的一点理智。
浑身上下的血液再一次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惜惜……”池冷照喘着粗气,突然直直地望进沈知惜的眼睛里。
“嗯?”
沈知惜一抬头,四目相对间,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眸子,人生代代无穷已。
沈知惜愣了一下,心跳骤然加快,朱唇轻起,“你怎么了……”
江月年年望相似。池冷照没有回答,突然捧起沈知惜的脸,猛地吻了上去。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裴回,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唇齿纠缠中,沈知惜被她吻的透不过气,身体一软,倒在她身上,喘着气。
隔着两人单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池冷照身上烫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