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在外面偷腥时,王志总是取笑她,说她是造孽造多了,报应。
盛疏庭起初还试着靠各种花活想让池思岫喜欢上这事儿,没想到她折腾得黔驴技穷池思岫也依旧冷淡。
她觉得自己的命实在是太苦了,自己做梦都想睡的女人最后竟只能是个摆设。
王志劝过她,那方面实在合不来要不就离婚,彼此放过,但盛疏庭又舍不得。就算她不睡,也看不得别人来睡池思岫。更何况除了“不实用”这点,其他方面都没什么短板。
所以她每天在家装贤妻,出门继续小泰迪,反正家里的老婆很爱她,稍稍动点心思就能给她唬住。
王志提到的灵灵,就是最近让她夜不能寐,一心想要压在身下狠狠做上一个通宵的小野花。
她侥幸地想,池思岫肯定不喜欢逢春那样的环境,就算去了她也待不了多久的,等池思岫走了她就可以对灵灵发起猛攻了。
事实证明,她并不怎么了解池思岫。
去之前,池思岫提前对逢春做了“调研”。
她知道那是洛圈豪门公子千金最喜欢去的酒吧,整体格调上佳,有驻唱的歌手和乐队,会玩些小游戏,但不会特别吵。
为了能很好地融入酒吧的氛围,她特意化了时下最流行的氛围感妆容,长发微卷,穿了件银白色的紧身吊带裙,配了条银色的项链。项链坠子是简约的线形,顺着胸口垂入深邃的沟壑里,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伸手帮着捞一把。
晚上七点整,盛疏庭的司机来家里接她,说盛疏庭公司的事还没忙完,俩人逢春见。
上车后,司机职业性地逢迎了一句:“您今天真漂亮。”池思岫尴尬地笑笑,忽然意识到像她这种总不化妆的,可能确实存在“化妆羞耻”。
池思岫不幸赶上了晚高峰,路上十分拥堵。
逢春位於洛城最繁华的地段,外观来看是个欧式建筑风格的小洋房,没有牌匾,没有霓虹灯,只在大门旁挂了一个小木牌,上面篆刻着“逢春”二字。
如果不是盛疏庭的司机直接把她送到门口,她大概根本找不到这么隐秘的地方。
逢春的门是紧闭的,池思岫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要摇一摇和木牌挂在一起的小铃铛还是直接推门而入。
徘徊了片刻,逢春的大门忽然开了。一个身穿白衬衫灰马甲和同色长裤的小姐姐礼貌地跟她打招呼,问她有什么事吗。
池思岫局促得舌头打结。
“这,这不是逢春吗?”
“所以您是……”小姐姐等了几秒,见池思岫满脸迷惘,便温柔地笑着说,“女士,我们这是私人会所,没有提前预定是进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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