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什么?你说什么呢?我没明白。”池思岫假装一脸懵懂。
她努力把话题又带了回去:“那逢春为什么会卖给你呢?阔少破产了?”
“怎么可能!他后来结婚了,他老婆管得严,总觉得他是以打理酒吧为由跟狐朋狗友瞎混,刚巧我跟他老婆认识,她老婆就问我要不要把逢春买走。我当时主要是想给MISS找个表演的地方,买个酒吧似乎也可以,於是就接手了。”
“都没考虑盈利的问题?”
“考虑了。”戴青笑了,“我是个商人,而且买逢春的时候我的经济状况还没达到现在的程度,所以肯定要慎重考虑一下。”
“来逢春的人都不差钱,所以基本都是一甩手存个几十万,我接手的时候这些储值就是个惊人的数字。好在逢春里东西的定价也很高,在这儿花钱也很快。我当时认真跟他老婆掰扯了接手逢春的各种风险点,最后他老婆大手一挥,把逢春连房子带店以白菜价转让给了我。”
“那挣钱了吗?”
“我接手之后完全保留了从前的模式,有些人甚至不知道逢春换过老板。怎么说呢,单说逢春也没多挣钱,但我拿着他们储值的钱投资又做些别的倒让我的经济逐渐自由了。而且在逢春接触到的人对我做生意也都大有助益,总体来说,当年收了逢春是非常明智的决定。”
池思岫附和地点点头,如果戴青没买下逢春她们大概也不会相逢。
就在两人认真聊着逢春的“前世今生”时,松岩他们终於到了。
松岩一进来就看到了暧昧贴在一起聊天的二人,不由得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诶呦呦,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要不要回避?”
戴青对她的调侃不以为意,嫣然一笑:“按你这种说法,你什么时候过来都不是时候,还要全程回避么?”
池思岫觉得戴青说得很有道理,就今天逢春这个嘈杂程度,俩人要想聊天肯定得贴得近点。
松岩吐了吐舌头:“行吧,你俩现在已经不背着人了。”
千洋、应子和松岩三个人并排坐在池思岫和戴青对面。
“你们今天要表演吗?”池思岫问。
“不表演,青姐今天请了别的乐队,以及一些当红的歌手。跨年嘛,总不能太寒酸。”
应子不太高兴地敲了下松岩的头:“咱们怎么就寒酸了呢?”
“好吧好吧,不寒酸,是给咱们放个假!”
池思岫环视一圈,问戴青:“你作为老板,完全不需要帮忙吗?”
戴青笑道:“当老板才不需要所有事都亲力亲为,专业的事要留给专业的人去做,我负责享乐就可以了。”
池思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和戴青比,盛疏庭那个老板当的就忙多了,公司里总是有处理不完的事物。不过转念一想,盛疏庭的忙可能有一大半都是为了出去鬼混而胡编的。
“今天还玩游戏吗?”池思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