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断网!”戴青平躺在床上,直视着天花板。

池思岫趴在她旁边,想劝,又怕自己劝得太用力反倒引起戴青的反感。於是她战略性回避地想了个新话题:“你生日那天凌晨喝醉酒做了什么糗事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戴青转头看她:“能有多糗?”

“比如一上车就以为到家了……”

“然后扒你衣服?”

池思岫瞪了她一眼,可不是扒她的衣服,是扒她自己的衣服。

“你说你不想睡柜子。为什么要睡柜子呢?”

戴青蓦地转过头。

几秒锺后,戴青低沉的嗓音响起,池思岫以为她要给自己讲睡柜子的故事时,戴青却绕回了上一个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伏若安面前唱歌会有点自卑。”

看来和伏若安相比,戴青更想逃避睡柜子的事。

盘腿坐在床上,拉着池思岫问:“你说,我和伏若安谁唱歌好听!”

“当然是你唱歌好听!”

“这算不算臣之妻私臣?”

池思岫笑了,没想到戴青竟想到“吾与徐公孰美”的梗。

“我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她认真思索片刻,问,“你和千洋应子的关系怎么样?”

“那还用说么?多少年的交情了!”

“他们和伏若安的关系呢?”

戴青不知道池思岫的系列问题是什么用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们虽然埋怨当年伏若安的行为,但多年感情的底子还在,应该是很深的羁绊吧。”

“那你觉得在他们心里,MISS的重要程度如何?”

“很重要,非常重要。”

池思岫的问题终於问完了,开始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问戴青那些问题。

“实不相瞒,就是千洋和应子他们劝我来当说客的。”

戴青皱着眉:“我当然知道。”

“千洋和应子跟你和伏若安都有很深的感情,在判断你们能力的时候就不存在我这种偏私的情况,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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