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廷催了一下弟弟:“赶紧吃,我们等会有事。”
裴玉泽:“什么事啊?行行,不问不问。”
他加紧吃了两口,汤见了底。
裴玉泽冲周家兄妹笑了一下:“我跟我姐说句话。”
说着便拉裴玉廷往店外走。
走到隔壁僻静的小巷,裴玉泽说:“姐,你为什么总盯着他们的脖子看?”
裴玉廷看周家兄妹的脖子,当然是在思考怎样将人打昏。
虽然邢冬诚说,如果兄妹俩不知情,就不要动他们。但裴玉廷并不觉得邢冬诚是这种作风——邢冬诚的作风向来是宁肯错杀,不肯放过。
所以,如果不是裴玉廷动手,很大的可能也会有其他人动手。
裴玉廷处於一个想要邀功的阶段,自然不会让这个机会从她自己手中白白溜走。
但这些很显然不能告诉裴玉泽。
於是,裴玉廷说:“我想吃鸭脖了。”
裴玉泽无奈:“你自己听听,这符合逻辑吗?”
裴玉廷面无表情,满脸写着“太符合了”。
裴玉泽:“姐,你不会真干一些违法的勾当吧?”
裴玉廷:“我卖菜,哪里违法?我就操卖白菜的心,不操卖白粉的心。”
裴玉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你干正经生意,干嘛一直不回家?”
裴玉廷沉默了一瞬:“和妈吵架了,都拉不下来脸,就这样了。”
裴玉泽:“到底因为什么事吵架?我一直说给你们当和事佬,一个两个都不告诉我。”
裴玉廷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裴玉泽:“到底什么事啊?”
裴玉廷:“就是我不喜欢男人。”
裴玉泽:“这确实也不算大事。”
裴玉廷:“我喜欢女人。”
裴玉泽:“……啊?”
裴玉廷:“这两句话不是一个意思吗,你怎么对后面一句这么惊讶。”
裴玉泽抓狂:“当然不是啊!你不喜欢男人,可能也不喜欢女人啊!你长得就是一张‘天底下老子谁都不爱’的脸。”
裴玉廷:“……”
裴玉泽:“等等,刚刚那个朋友不会是你……”
裴玉泽:“不像啊,感觉你俩不熟。跟相亲似的——不会就是相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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