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好像上一次也有人是这样。
姜南眯了眯眼,恍然大悟啧了声。怪不得熟悉,上一次是姜茗。一个被窝里果然睡不出来两种人。
盛初棠的耐心耗得差不多了,尤其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感,隐隐约约刺激着她的神经。
如果不是姜南横生枝节,她和姜茗…她和姜茗…也不至於吵成这样。
当时的无可奈何,造就了现在的求而不得。
盛初棠心底还有一个自己不愿意相信的猜测,如果真是这个,就意味着,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大错特错。
盛初棠抿着唇,眼睛盖在鸭舌帽的阴影下,看不真切。
“还不准备说吗?”
姜南耸耸肩,吊儿郎当靠进沙发里,“你这个人只是看着好看,怎么那么无趣?姜茗喜欢你哪点儿?在你们那个圈子,好看的还少吗?她这是纯纯恋.母癖吧?”
前面的话盛初棠听着无波无澜,说到后面,她脸色倏忽变了变,眼里的寒光直直射向姜南。
“你的舌头很好看。”她嘴角挂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语调清浅,仿佛盛夏的树荫丛中,蛰伏着的毒蛇的嘶声。
姜南蓦地头皮发麻,心上一紧。
“如果你再乱说姜茗的坏话,”盛初棠死死盯着她,“我不介意把它拔下来做成标本,送给沈冬妹妹玩儿。”
手里的咖啡顿时失了味儿,姜南凛神,抬眸回望着盛初棠,盛初棠脸色平静,那双眼睛,晦暗不明。
姜南仔细回想了一下盛初棠的资料,估计是以偏概全了。所有人都说她性格温和极易相处,果然是扯淡。
“哦,”姜南勾唇,放下咖啡,“不说就不说。”
冯露:“……”
认怂认得太快了吧?她们棠姐只是放个狠话而已啊……
盛初棠仍旧盯着她,忽然开口,“你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猜?”
盛初棠压着火气,“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姜南皱眉,一脸嫌弃,“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姓姜,她也姓姜,我还能对她做什么?”
盛初棠深吸气,“你做的那些事,大家心知肚明。”
“哦,”姜南摸摸鼻子,有点儿难得的心虚。
盛初棠懒得指摘,“她在哪儿?”
“走了。”姜南无所谓地靠进沙发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盛初棠没应声,算是默认。
心底瞬间翻起了滔天巨浪,走了?什么是走了?什么叫走了?走去哪儿了?
她一句话不说,自己偷偷地就走了?她能走去哪儿?天大地大,姜茗若是有心躲着她,她要去哪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