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托日伊戈的帐篷出来后,男人虽然有些生气,但一想到等会儿,托日伊戈查看自己身子时的那副表情,他的心情便好了起来,他感叹方才自己不该那么早出来的。而且睡着时,乖觉的托日伊戈的滋味是相当不错,但好像还是泼辣一点好,那样操起来特带劲儿,不过他最后到底还是对托日伊戈胯下留情了,他只在他后庭门口徘回了一会儿,前段进去了点而已,到底是没整根没入,毕竟人若是被他弄醒了,还怎么玩儿,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玩地可起劲,托日伊戈的身体比他的还像他们的舞姬娘,他的身子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名器,是个一陷进去,便不想再拔出来的温柔乡,托日伊戈的后庭很紧实,里头的媚肉被反覆翻出来,但还是能紧紧地吸住他的孽根,那感觉当真是舒爽、畅快呀!喔,对了,他方才虽然清理了一下,但好像没完全清干净,托日伊戈便要醒了,所以可能还有一些精液留在侯庭那里。
一边回想着,他便又走到了另一个帐篷去,他刚走到门口,里头便传来声音。
「直接进来罢。」一道空灵的女声传了出来。男人挑了挑眉,掀开廉帐走了进去。
「那乌拉大人。」他微微欠身,右手握拳覆於左心口处,这是部落里对地位崇高者表达尊敬的方式。
「嗯。」女人敷衍地哼了一声,她现在正在端详着放在案上的人头,那正是莫之问的人头,那人头上还保有莫知问细致的表情,他满眼血丝,大睁眼睛,眉头蹙成川字型,他似乎在疑惑自己背后那人究竟是谁。
她看了一会儿,便人头摆在一旁。
「你做地不错。」她平铺直叙道。
「只是幸运了些,捡漏了。」男人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谦虚,真是汉人的毛病。」那乌拉大人抬起自己的手指靠近烛火边,她深黑色的眼瞳倒映着自己涂了荳蔻的指甲。
「也是那乌拉氏的毛病。」男人意味深长地说,说完还轻蔑地笑了声。两人相视一眼,皆是无言。最后还是那乌拉氏先开了头。
「你履行了承诺,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从今以后,你,就是赫纳·那乌拉。是那乌拉氏的一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