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澄醉醺醺地紧紧盯着院门,等着出去练枪的林婕回来,这酒坛里整剩那最后一口酒,她打算把它留给了林婕。
等了许久,仲雪正要劝袁澄回去先歇着,没成想她靠近一看才发现袁澄闭上眼了。接着,仲雪便见一粒雪晃晃悠悠地荡了下来,落在了袁澄乌黑的鬓丝上,她微笑了下,伸手轻轻拨掉,回屋拿了把纸伞,撑在自己和袁澄头上,静静立着赏雪。
袁澄边躺在那儿边回顾前几日找林婕发生的事儿。那日,她去找林婕问礼物的事,她知道林婕在房中,袁澄屈指敲了敲门板。
「是我,袁澄。」袁澄脸靠近门扉贴声说道。
「进来吧。」里面传来小小的一阵声音。
袁澄觉得那声小地可疑,但还是推门而入。这一进去,她便有些傻了。
「你……」袁澄愣愣地看着眼前只穿着藏绿色肚兜和月白色亵裤的林婕。
藏绿色的肚兜上绣着白底的芍药,上头还横亘着几缕金线,浓重的藏绿配上亮丽的鲜白,趁的那花格外地娇翠。
「怎么是你?」林婕头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儿。
听到林婕出声,袁澄迅速地心虚转身,她的肤色偏白,这一羞脖梗处便似春花般,白里透红的。
「我刚才报了名字的。」袁澄赶紧辩驳道。
「是么,我没听清,对不住了。」袁澄听林婕的声音又慢慢低了下来,不禁回头看这人到底怎么了。只见林婕手臂撑在案上,不适地眯起眼睛。
「你在等你侍女吗?」袁澄已顾不得什么,快步走近查看林婕的状况。
「是。」说完,林婕边无力地伏在案上。
由上往下,袁澄看林婕虚弱地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脆弱、修长脖颈就这么曝露在袁澄眼皮子下,那白嫩、起伏的模样,让人想一口叼住,死死咬着不放,直到出现艳红的血痕为止。想这儿袁澄不禁被自己这种残暴、恶心的念头吓了一跳,但一看林婕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好像也不能就这么丢着不管,於是她矮下身要抱起林婕,想把人放榻上。
然而在她蹲到一半时,一人风风火火地捧着衣服进来了。
「你做什么?」那人惊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