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金丝雀?时想的思绪已经朝着诡异的方向奔去,看向殷楚玉的眼神既是震惊又是茫然。
殷楚玉眉头微蹙:“宁簌。”
“诶?”宁簌还以为殷楚玉喊她,望向殷楚玉的视线越发光明正大。
时想拔高了嗓音,脸上露出被雷劈了的震撼:“你说谁?”
宁簌的耳膜被时想的声音一刺,立马又挪动目光看她。
时想似乎对她的名字不陌生,而那梁成君也知道她的存在。
前妻姐难道跟人提起过她了?不该是分手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任何一片云彩吗?
“手怎么样了?”殷楚玉问。
“没什么大问题。”时想很麻溜地替宁簌的伤口消毒包扎,片刻后,她眯着眼问宁簌,“不痛吗?”
宁簌面不改色:“比较耐痛。”她都麻了还痛什么。
在处理完伤势后,殷楚玉很无情地对着试图八卦的时想下了逐客令。
时想很遗憾地看了宁簌几眼,离开前最终没忍住:“虽然你不怎么出门,但还是该节制一下不是吗?”
殷楚玉的脸色彻底地阴了下来,最终一个简短有力的“滚”字朝着时想掷出。
时想耸了耸肩,贴心地关上了门。
叽叽喳喳的吵闹麻雀一走,屋中就陷入一种让人窒息的死寂里。
“你不是有事要说?”殷楚玉问宁簌,她的手微微颤动,顺毛的动作大了点,惹得道德经哼哼两声,从她的怀中挣扎出去,跳到宁簌的腿上趴着。
宁簌伸手挠道德经的下巴,在呼噜呼噜的声音中,有一瞬间想到了独自在家的大小姐。她咬了咬下唇,再度鼓起胆气来。
“你去玄元观,也是因为中邪?”
以殷楚玉的聪明,一定可以关注到这个“也”字的。
殷楚玉瞥了眼宁簌,淡淡道:“我是唯物主义者。”
宁簌:“……”谁信啊!
意识到拐弯抹角行不通后,宁簌终於下决心开门见山:“我最近总是梦到你。”
殷楚玉抱着双臂,视线在宁簌唇角拐了一圈,没忍住刺了她一下:“所以呢,要我赔偿你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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