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簌盯着“贴心”两个字,唇角绽放了一抹笑。
陈散:“你这一次次刷新智商下限,很难说不是恃宠而骄,至少潜意识里是这样的吧?要不然,你怎么就在你前妻姐跟前这样?”
宁簌:“!”她有吗?
-
家中。
殷楚玉抱着猫在沙发上沉思,等到猫儿不耐烦地挣脱了她的怀抱,她才拿起手机反覆看云无心发来的消息。
就在不久前,她询问云无心“前妻姐”这三个字底下潜藏着的情绪。
云无心的回答是“又爱又恨”,并且提醒她注意“那个谁”“某某”这样的人称代词。
不是觉得直呼姓名委屈唇舌,就是无法坦然面对,欲盖弥彰。
宁簌……不会是前者。
来自云无心的新消息映入眼眸:“还没想明白吗?”
殷楚玉:“就像你叫关和璧那个谁一样么?”
云无心:“我是前者。别转移话题,你要不学学你姐的神经,加点巧取豪夺做调味剂吧?”
殷楚玉:“……”她早该知道云无心其实也病得不轻。
云无心:“原话是什么?给我看看。”
殷楚玉将截图转发给云无心。
云无心:“有没有可能前妻姐不是你?”
殷楚玉的心被这句话扎了一下,冷不丁想起跟宁簌重逢时候的场景。
她在相亲。
“除却巫山不是云”终究是个谎言,没有谁离开谁就无法存活下去,人总是要试着往前走的。
可宁簌相亲没成功。
可陈散朋友圈连续一年哭天抢地哀嚎着她们俩的寡。
所以云无心说的话目前没有其它可能。
抿了抿唇,殷楚玉问:“关和璧怎么你了?”
云无心没回答。
过了十来分锺,殷楚玉接到一个来自云无心的语音通话。
殷楚玉看了眼时间,心中纳闷。可没想太多,点了接通。
可她等来的并非是云无心经验之谈,而是关和璧低哑的嗓音。
“你跟宁簌什么时候复合的?”
边上,还有一道属於云无心的、不太清晰的声音:“可能还没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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