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食不下咽的愁闷程度,可远比不上中午飞扬轻快。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但大多是跟工作有关的话题。

宁簌一时间为“出差”感到烦恼至极。

回程的时候, 宁簌看了殷楚玉好几眼。

她有些烦恼心情不平静的自己,赌气地想着殷楚玉能憋多久。可到了家中, 宁簌便有些按捺不住了,怕殷楚玉直接进书房,两个人隔门相对,她一把握住了殷楚玉。但等到殷楚玉平静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又产生了几分不自在,耳垂不由自主地发烫。

“怎么了,簌簌?”殷楚玉扬眉问,口吻轻快。

宁簌在殷楚玉的凝眸注视中产生幻听,一时间不知道殷楚玉喊的是“妹妹”还是“簌簌”。可不管怎么样的称呼都能让她脸颊绯,她松开殷楚玉的手,但指尖不怎么听话,很无意地从殷楚玉如玉般的手腕滑过,激起了一阵磨人的颤栗。

宁簌轻轻地问:“刚才你怎么不说话?”

殷楚玉觑着宁簌:“我没说吗?”

见宁簌撇了撇嘴,她拉近了跟宁簌的距离,捞了捞宁簌的头发,替她别在耳,继续云淡风轻道:“我问你策划案做得怎么样、问你工作进度、问你出差的日程安排——这算没说话嘛?”

宁簌:“……”这么一看,她们的确说了很多,但是,她想知道的事仍旧进度为零,当成没说,一点也不过分吧?

两个人的距离近得很不清白,宁簌更是赧然,她后退几步,跌坐在了沙发中,用双手捂着脸。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心不在焉啊?”殷楚玉抱着手臂看她,又一声调笑,“在想哪个妹妹呢?”

宁簌的耳垂发烫。

殷楚玉果真是听到了霍桐对她的称呼。

整得她海王渣女似的。

宁簌晃了下神,遮着脸的手放了下来。她的眼神往上抬,看到殷楚玉唇角勾起的笑容,冲动道:“就不能是姐姐吗?”话音落下,本就灼热绯红的面颊更是发烫。

背着殷楚玉喊前妻姐熟练至极,可要真叫她,哪里说得出口?

话说殷楚玉……她是在哪里进修了吗?

“我认识她没几天。”发窘发怂又莫名兴奋的宁簌选择在殷楚玉的跟前举起白旗投降,她的眼睫轻轻撩动,“只是在楼下偶遇。”

反正对她来说是这样的。

“是么?”殷楚玉的眼中盛着笑意,漫不经心道,“那还真巧,走两步就能碰到一个黑长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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