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公公?”万妼又唤了一声。姚喜还是没搭理她。
真睡着了?万妼起身走到姚喜身后,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姚喜能听到太后娘娘走过来的脚步声,能感觉到太后娘娘伸手戳了下她。她不能醒,醒了没准娘娘还要灌她,而且如果醒得不够自然,被发现是装醉就糟了。
此时已是夜里,万妼吩咐了人不许进来,空荡荡的殿室静得可怕,只有姚喜的呼吸声和她狂乱的心跳声。万妼站在姚喜身后,捂着胸口定了定神,眼睛盯着姚喜身上那条蓝色的裤子,只是盯着裤子看都让她羞红了脸。
到了这一步万妼忽然犹豫了。
扒太监的裤子看别人那个地方?这岂止是不得体,简直变态。
还好在她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该不该做,只有想不想做。她想扒姚喜的裤子吗?想啊!
打定了主意后万妼又有了新的担心。
先把裤子脱掉,看完后再把裤子穿上,这可是不小的动静,万一半道把小阉驴弄醒了,小阉驴猛然睁开眼,光着屁股蛋和她四目相对就太尴尬了。
小阉驴肯定一脸震惊地问:娘娘您在做什么?
她能怎么说?难道假装淡定地说:没事儿。哀家就随便看看。
小阉驴不觉得她是变态才怪!
动手之前,她得先试试小阉驴有多醉,被人碰触会不会醒。
万妼晃了眼殿内,一眼看到了香案上木鱼旁的小木槌,她不信神佛,那木鱼是隆宜宫里本来就有的。万妼拿起木槌,站回姚喜身后,对着她的脑袋瓜轻轻敲了一下,然后弯腰看姚喜有没有反应。
姚喜一动不动,但是心里全是问号。什么情况?太后娘娘打她脑袋干嘛?
见姚喜没动静,万妼又加重力气一连敲了好几下。要是这还不醒,那小阉驴真是睡死过去了,她也可以放心大胆地窥探了。
姚喜心里的问号全部变成了脏话。太后娘娘您莫不是有毛病吧?有见人喝醉了把人脑袋当木鱼玩的么?还是说您在挑西瓜呢?敲一敲听听响,看她这颗大脑袋瓜熟没熟?
娘娘下手重,姚喜疼得直咬牙。她在犹豫要不干脆醒过来算了?再装下去太后娘娘不一定怎么玩她呢!姚喜正酝酿着醒来时的演技,身后的太后娘娘又有了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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