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期盼着姚喜是丫头,伸手慢慢掀开了被子。姚喜微侧着身睡着,胸前鼓鼓囊囊的,就是不知是衣裳的褶皱,还是她期盼中的那个东西。她咽了咽口水,解开姚喜上襟的衣带,又慢慢拨开了她的中衣……
视线之中两坨白得晃眼的肉挤压在一起,肉团子上有粉色的小豆子。
万妼瞬间松了口气,她得到了期盼中的结果。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她没忍住伸出食指,调皮地用指尖轻轻拨了下其中一颗小豆子,小豆子竟然神奇地站了起来。
哈哈,真是好玩。
万妼笑着替姚喜合上中衣和上襟,正在拴衣带的时候姚喜忽然睁开了眼。与姚喜对视的时候,万妼的眼中有一丝惊慌闪过,正系着衣带的手也被吓得停住了。
“娘娘!”姚喜看了眼太后娘娘正握着她上襟衣带的手,惊恐地道:“您在做什么?”她知道娘娘喜欢趁她睡着做一些奇怪的事,只是没想到娘娘已经变态到脱她的衣裳玩了。还好她及时醒了过来,否则没缠裹胸布的胸就要被娘娘看到了。
姚喜紧张地抢过衣带飞快系上,然后坐起身紧紧抓住衣裳戒备地看着太后娘娘。
“哀家在做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么?”万妼眼中的惊慌已不见了,坏笑着凑上前吻住了姚喜的嘴,手轻轻扶住姚喜的腰,她的手很想往上走将刚才看到的两团东西握进手中。可是现在还不行,姚喜身子还没好,她也还有许多事情没有查清楚。
万妼怕吻得太热烈又勾起姚喜的内火,对她身子不好,不舍地放过她道:“再睡会儿吧!”
姚喜哪里还睡得着,她挣扎着起身想回值房把胸裹上:“奴才该回去了。”
“回哪儿去?”万妼将姚喜按回床上道:“乖乖躺着。傅太医呆会儿还要进宫替你诊脉。”她刚才要是发现姚喜是真太监,恐怕要换个太医了。
万妼离开寝殿时,心里除了有确定姚喜是丫头的欣喜,更多的是疑惑。姚双兰不至於连弟弟也会认错吧?还是说姚家一直把闺女当儿子养的?
不是没有可能。姚和正或许只生了两个丫头,大的那个早早被皇上接进了宫,就把小的那个当儿子养,毕竟女子是不能考取功名的。不过姚家怎么说也是诗书之家,闺女不至於像姚喜那样没文化吧?
难道姚喜一直在和她装傻?其实是学富五车的才女一个?万妼心里有丝淡淡的寒意。不行,她呆会儿得探探丫头的底,否则写字炫耀什么的不是班门弄斧么?想想都丢死个人了!
对於此事万妼没什么头绪。其实把姚喜抓过来一番逼问就能清楚的事,可是她怎么都舍不得。如果姚喜除了女儿身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真的是姚和正之女?若是逼问,为了保护家人那丫头咬舌自尽都不是没可能。
姚喜有一点和她挺像的,都有些疯。只不过她的疯是狂。姚喜的疯是丧。